“咚,咚。”府衙外的大鼓被人敲响,可是抬头一看天色,这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呢。
“这谁啊,谁在乱敲鼓?”几个衙役连忙跑出来,却见是一个男子披甲跨剑,正拿着两个鼓槌将大鼓敲的震天响。
“你是何人?为何要无故击鼓?”闻讯赶来的衙役头子,上下打量一遍男子,只感觉这男子腰间的长剑隐约间有鼓剑气在纵横,刺的他眼睛都疼。
“官府食民禄,而不为民办事,不若回家种红薯。”男子手臂略微发力,鼓槌将大鼓敲的隆隆作响,最终竟然直接将鼓面都敲裂了。
“壮士有何事,但说无妨,何必敲裂这鼓呢?”衙役头子苦笑一声,差人去搬一面新的鼓来。
“官府上下运转,全靠这面鼓了,壮士敲裂了这面鼓,岂不是更加误事?”衙役头子正要将男子请入公堂之中,却见男子竟然随手打出一道灵气,将新鼓也击碎了。
“你这是何意?为何干扰官府运转?”衙役头子面色不善,出言威胁道:“你当真魏国镣铐,不敢给你带上不成?”
“哈哈,魏国镣铐连为民请命的大侠都能拷上,还有谁不敢拷?”男子大笑一声,浑身气势陡然暴涨,开口喝道:“黄扬州轻侠交涉为民请命,敢请州牧释放侠盗任侠。”
“先是损官府大鼓,干扰官府运行,又是出言扰民,你合该到监狱中走一遭。”州牧摇头一笑,放下手中公务,身后道树浮现,伸出一根枝丫便要将男子镇压。
“所谓官府运行,难道就只有击鼓入衙,击鼓出衙不成?”男子长啸一声,腰间剑鞘碎裂,只见其中装着的竟然不是长剑法宝,而是无穷剑气。
而被他两度损毁的大鼓,其实也不是什么鸣冤鼓,而是衙役上下班时敲的鼓,日出时分击鼓为上班,日落之前击鼓为下班。
“官府运行,轮不到你来干预点评。”州牧似是不愿与此人面对面,因此只是道树枝丫伸出,并未亲自现身。
不过即便只是如此,几根道树枝丫,也将男子逼入了下风。
“道树境修士果然了不得,只是州牧之道,并未善道,将来恐难得善终。”黄杨城外,又是一道气势冲天而起,一人手托宝塔而来。
“是极,是极。”州牧略微皱眉,却见黄杨州府共八座城门,竟然各有一道冲天气势,裹挟着一道神通而来。
“你们,是要造反吗?”州牧仓促之下,竟然连府衙都未曾护住,被几道神通扫成了废墟。但是好在,其中的人员典籍,还是在关键时刻保护了下来。
“非也,吾等只是请命而已,不敢言反。”只见此刻竟然有十来位轻侠共聚府衙之前,各自气机牵引之下,州牧只能仓促迎敌。
“好一个请命。”州牧摇头一笑,原本百十米高的道树,渐渐缩小,最终被他托在掌上,几根道树枝条脱落,缠绕在州牧身上,形成了一副无物可破的铠甲。
“一个小小的任侠而已,能有这般大的颜面?让黄扬州的诸多大侠为他冒着风险请命?”州牧讥笑一声,别看这些轻侠来势汹汹。
但实际上,这些轻侠不过大多都是生根,乃至更低的种道境界,根本不是州牧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