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看着这老头,说:“老人家你不知道,这下方有一个被鬼气侵蚀的修士,但是翁家似乎在包庇她。”
齐修士笑道:“哪里可能有这样的事,年轻人就喜欢危言耸听。”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他就甩出一副棋盘,棋盘上的黑白子蹦蹦跳跳,全部对着张英射来。
“棋阵!结!”齐修士轻喝一声,棋盘瞬间将张英罩住,棋子变成黑白色的兵士对着张英杀了过去。
一瞬间,张英发现自己被笼罩进一个战场中,四周都是喊杀声。
齐修士冷笑一声:“还敢叫我老头,指不定我比你还年轻!”原来这齐修士最忌讳别人叫他老头。只是因为他痴迷下棋,每每都用脑过度,所以看起来比较显老。你要是真的叫他老头,他是会和你急的。
远处的一处云朵中,洪震全父子和明月道人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洪震全说:“这个修士依言动手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动手。”
明月道人点点头说:“是应该动手,但是我们要先礼后兵。不能像这个莽汉一样直接杀上去。”对于张英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行为,明月道人是鄙视的。
说完,他从云端显现出来,带着洪家父子就飞了过去。
在下方的翁敏达看见洪震全来到,心中也是一怔,这人来者不善啊。
他马上迎了上去,未等洪家父子开口,他就说道:“洪兄,你我多年朋友,现在又何必……”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洪震全大声的制止住了,他说:“亏你还说得出口,你当我是朋友,为何还要退我儿的婚?”
他继续大声的说:“我与翁敏达近百年的朋友,儿女婚事也搞得人尽皆知。但是这老货居然临近关头反悔退婚,有这样的朋友吗?我待之以诚,他却欺我实诚!”
不少来参加婚礼的修士是第一次听闻,他们还纳闷怎么新郎换人了,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这样说来,倒是翁家做事不地道。
翁敏达勉强笑笑,也大声的说:“洪兄,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现在反悔,难道是欺我翁家无人?”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说出来,大家又是一头雾水。难道这其中还有其他隐情?
明月道人听不下去了,这洪震全怎么能和老奸巨猾的翁敏达拼嘴皮子。他站出来对着翁敏达拱拱手说:“翁家家主当面,我是明月院的掌院明月道人。”
明月院在这里可以算是如雷贯耳,毕竟它的背后是五庄观,但是怎么连掌院都过来了?翁敏达心中有点费解。虽说洪镶玉拜在了明月道人的座下,但是他一直在道院学习也没有四处声张。而他的老父亲虽然知道,但是他老父亲也不是那种到处声张的人,人家是个老实人。
明月道人说道:“洪镶玉是我的弟子,你女儿本来与他有婚约,但是因为有一筑基期修士插足,你就退了他的婚事,转而将女儿嫁与那筑基修士。是不是有这事?”
明月道人大声的喝骂,让翁敏达有些难堪,不过他是一个厚脸皮的,他说:“那筑基修士本来就和小女情投意合,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搞清楚,这才乱点鸳鸯谱。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对洪家有个交代。”
翁敏达能屈能伸,当即就认怂,虽然失了面子,但是得了里子。这点他是不介意的。不过这也是因为有明月道人给洪家撑腰,不然洪震全怕是要灰溜溜的回去。
明月道人朝着洪镶玉看看,洪镶玉点点头。有这个交代就行,回头让翁家大出血一次就好。
双方似乎就要谈好。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传来一声惨叫。只见齐修士倒飞出去掉下水中,他的法宝黑白棋盘也散落出去,各自掉落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