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娘子也要了她的尺码给她做袜子,今年她的袜子可以穿到三十岁。
苹苹寄给去分西瓜,钱锦棠去找陆巡说话。
他们现在已经是未婚夫妻了,祖父叫她来,就是给他们独处的几乎。
小花厅里,陆巡来的急,穿了一身飞鱼服,又喝着温茶,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看着都惹。
钱锦棠叫他出来。
陆巡道:“去池塘边吗?”
“池塘边全是蚊子。”钱锦棠把陆巡带到后花园的一棵白玉兰树下,巨大的树荫遮挡,从阳光手里夺下来一块小天地。
陆巡靠在树干上,钱锦棠狗腿的给他扇着风:“还热吗?不然换一把大扇子?”
陆巡想到他第一次来她家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殷勤。
从外表和行为上看,一点都看不出她是贤妻良母。
应该是只对他如此。
陆巡又一次被取悦了,脸上少了紧绷,但是语气还是带着不满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何而来吗?”
“来送瓜啊,您还有别的事?”钱锦棠眨巴眨巴大眼睛,不过下一刻就又殷勤起来:“您说吧,只要您吩咐的,我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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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了吗?”陆巡翻着白眼把脸一撇。
钱锦棠:“……”
什么意思?
大人今天来找茬只是为了问她想不想他?
这……
也太不陆巡了。
“想啊,我怎么不像您呢,我方才还跟桃桃说,要给您做点心送过去呢。”
“你撒谎!”陆巡正视钱锦棠,一脸气鼓鼓:“你都想不起来我了吧?你知道你已经四十五天没有给我递过消息,十五天没有问钱玉峰我在干什么,更过分的,我们六十天没见过面。”
哼!
钱锦棠恍然道:“这么久了啊。”
继而变得紧张:“是不是时局有什么变化,我真是该死,光顾着挣小钱都忘了大事了,指挥使大人用药了吗?您现在不用着急,其实咱们还有几年可以谋划。”
陆巡气的咬着下唇道:“你真的有点可恶啊。”
“是啊,我确实太可恶,都没把您的事放在第一位,我真是该死。”钱锦棠懊恼的锤了自己的头两下。
陆巡气的干瞪眼,他确定,她说的不放在心上和他在意的肯定不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