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县主眼冒金星,耳朵往往作响,过了好一会视线才恢复正常。
她难以置信,泪盈于睫,恶狠狠的看着钱锦棠:“你这个贱人。”
她也知道钱锦棠不太好欺负,可是敢这么直接就把她打在地上,她始料未及。
她找过不少人麻烦,别人都只是立正挨打的角色,没有一个人敢伸手打她,真是岂有此理。
“你才是贱人!”钱锦棠神色陡然间变厉,蹲下来一把薅住思思的头发使劲往后扯,扯的思思啊啊大叫。
钱锦棠却一点松手的迹象都没有,她强迫思思看着自己,然后沉着道:“你给我听好了,这世上没有比你更贱的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处处与我作对,你简直贱的丧心病狂。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拦着我不让我祭拜母亲的?
还有我祖父要留下来陪着大伯父和大哥读书,你又算什么东西我们当家人都是没说走,你却想办法让何氏赶我回老家?
还有江玉郎,你心里难道不知道他是哥什么货色?那为什么你们自己都不要的,却像退给我?
我的祖父爹爹在我的婚事上都要听取我的想法和建议,你直接就要害我嫁过去。
你到底算什么东西三番五次的做我的主?
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欺负在我头上?
怎么,只需你欺负人却不许别人还手吗?那你也太自以为是了点,我可不是你以为的好欺负的人,你千万别犯到我的手里,不然我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钱锦棠数落完,对着思思县主的腮又是几巴掌,直接打到她的手掌有些发麻,思思县主的脸中的老高她才停下来动作。
“钱二……”思思县主吐了口血,吓得大惊失色,随即色厉内荏道:“你凭什么打我?虽然你是县主可是你的冒牌货,你根本就不是皇家的人,你凭什么跟我平起平坐?”
虽然还是在秀优越感,但是这次声音小很多了。
钱锦棠继续教训她:“就凭现在你娘被关在白云观你被我打倒了也没人替你出头,就凭我自己有本事赚钱你却只能妒忌我,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一个有修养女人会做的事情,所以这天下你最贱,你才是贱人。”
她不是,她是公主之女,尊贵无比。
“陆经历到。”
突然门口传来喊声。
思思县主如蒙大赦,扯着钱锦棠发愣的时候推开钱锦棠的手,爬起来叫道:“你这恶毒的女人,我会让陆巡知道你的真面目的,你等着被退婚吧。”
“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思思县主话音刚落,一个威严的声音就从大门口传来。
思思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并不是陆巡,陆巡怎么会亲自开售教训人呢,这人是萧逸尘。
不过有萧逸尘的地方,就会有陆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