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着陆昂:“爹,你要给远儿做主啊,他被陆巡给害惨了,恐怕再也没有后人了,这件事您说怎么办?”
陆绎心疼妻子,目光急切的看着陆昂。
陆昂坐下来叫着站在一旁的陆巡:“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是皇上斋戒的日子,皇上有太监黄进伺候,他就偷个懒回来了,不曾想一进家门就听说孙子出事,被人打了。
陆巡跟陆昂请安,随后摇头道:“孙儿不知。”
“你撒谎,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冯氏气坏了,指着陆巡道:“三天前你就说要让远儿打一辈子光棍,还说只给我三天时间,正好时间到了,我没有来找你,远儿就出事,现在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陆巡不紧不慢的道:“不管夫人信不信,我都不知道。”
反问道:“夫人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陆运,那陆远为什么出事,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您问过了吗?我可一直在家里,为什么您就认定他出事会给我有关呢?”
陆昂看向陆绎和冯氏,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花开富贵是个风月场所,本来是刑部一位大臣的家眷,可那位大臣获罪,家里的男丁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女人倒是没有被牵连,可是别的财产被吞并了,婆媳二人活不下去就开门迎客。
在京城这种人家不少,这种女眷往往都是读过书的,之前又比较干净,所以很受男人追捧。
陆远就很喜欢这种勾栏院,经常惠顾刚刚接客的地方。
花开富贵的儿媳妇相貌又十分出众,他想让王氏陪她一晚,不想之前有人订了,陆远仗着自己的事陆家人就要强行带走王氏,对付却不买账,两伙人打起来,对方直接把陆远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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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听陆绎回答完陆昂的话,当即道:“这些都是表面,远儿应酬同窗,之前也去过,怎么没出事呢?偏偏陆巡说完了之后就出事了,天下哪来这样的巧合,就是陆巡主使的。”
陆巡神态如故,不咸不淡道:“那么请问夫人,陆远去勾栏院,是我让的吗?你可有证据能证明是我让的?难道有人怂恿他去了吗?调查过吗,是我找人怂恿的?”
冯氏一噎,这些事她肯定之前也问过了,就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才让人生气。
“等我抓到你的把柄。”
陆巡又问道:“打人的人你调查过了吗?和我有关系吗?”
“那是你隐藏的好?”
陆巡对着陆昂拱手道:“祖父请您明鉴,我既没有怂恿陆远去勾栏院,我就不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去,更没办法安排别人去打他,这些您都可以调查,此事与我无关,请您让三夫人以后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看老爹的脸越发深沉,苦役怕老爹迁怒妻子,陆绎忙叫道:“陆巡,那是你娘,什么三夫人三夫人的,你都多大了,还在惹你娘生气?”
陆巡恭敬道:“三老爷说的什么话我不明白,我好好在家,是三夫人冤枉我才对。”
陆绎都挑明了,让陆巡叫娘,陆巡却直接连爹都不交了,显然这种反抗的情绪代表着什么。
陆绎一愣,就要教训陆巡,陆昂冷声呵斥道:“你够了,不要再添乱了。”
“爹。”陆绎不明白老爹这么懂规矩的一个人,为什么不骂陆巡却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