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呢吧?
这京城就算两个皇子倒霉严家都不会倒霉。
皇上对严阁老的信任超越了父子,令人发指。
钱锦棠轻轻摇着手里的团扇道:“具体的事情等他们家倒霉了我再告诉你,今天,你相信我就对了。”
二人说这话,就要出发前了,出发前钱锦棠喝了一口茶水,问吴清许道;“喝吗?”
吴清许笑着摇头:“我怕你爹给我下药。”
这次就算她敢喝,也没有顾旭能给她医治了、
想起顾旭,吴清许脸上的笑容又换做惆怅。
钱锦棠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
哪怕她告诉吴清许顾旭一定会出来,可是一刻见不到人,想来吴清许就不会放心,人之常情。
钱锦棠不再说什么,拉着吴清许出门去了。
到了二门,钱家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除了车夫附近没人,但是钱锦棠今天说好的,和吴清许坐同一辆马车。
吴清许不解的问道:“你家还有女眷出门?”
因为马车的油布是浅粉色的,是女眷出行的马车。
钱锦棠想到祖父对她的保证,心中冷笑,她让吴清许先上车,并且把马车赶到远处,她自己则站在自家马车之后,背对着二门的地方。
不一会的功夫,钱渊就鬼鬼祟祟的出来了,然后对着身后的垂花门挥手:“出来吧,人都走了。”
接着一红一蓝,正装打扮的钱美宜和钱多多带着婢女就出来了。
钱渊让两个人快点上车,同时对二人交代道:“到了地方如果棠姐不高兴了,你们就躲她远一点,她脾气不好,免得跟你们起冲突,你们也别惹她。”
钱美宜和钱多多敷衍的点头答应,钱锦棠走出来道:“所以我脾气不好,就活该被人背后嚼舌根吗?”
她的声音本不大,可冷不丁的响起,钱渊做贼心虚,听了就跟闷雷炸耳一样,吓的跳起来了。
等回过头看她,钱渊一脸被人捉到了的窘迫和尴尬,语气支支吾吾像个结巴:“我,我,你,你怎么在这?”
钱锦棠道:“那我应该在哪里呢?车底下吗?爹,你在说我脾气不好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想想,我为什么放着好脾气不要,变成一个脾气不好的人呢?你如果不是三番五次的失信于我,我为什么要对你脾气不好?”
上辈子她倒是脾气很好,别人说什么都不还嘴,别人误会她也不会解释,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
如果据理力争想让自己不受欺负叫做脾气不好,那她就真的脾气不好了。
“我脾气还不好吗?我感觉我如果真的的脾气不好,你们从现在起就不应该见到天上的太阳了。”
说到底,她就是脾气太好了,才让这帮人有恃无恐。
钱多多没有见识钱锦棠弄死何氏,仗着是姐姐,站出一步道:“别以为你搭上陆巡全家都要听你的,我们的请柬是严少夫人发的,难道你敢拂了严少夫人的面子?”
钱锦棠挑眉道:“所以你是仗着严少夫人的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