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棠等人也早都醒了,听到消息陆续从住的地方赶过来。
按规矩第二天新人要见家里的人,还要给公婆长辈敬茶。
可是二人起的实在有点太早,钱守业晚上喝多了酒,现在还没有那么清醒,茶水之类的都没有准备。
钱守业让徐氏和钱渊先坐,看徐氏红光满面,姿态娇羞,仿佛一朵喝饱了水的鲜花,十分的鲜活,有精神。
在看钱渊,也不是之前要死不活的样子,脸上虽有愤愤不平之象,可眼睛和气色不会撒谎,那眼睛贼溜溜的很亮。
气色好像是十多年最好的一天,腮帮子粉红的跟开了桃花一样。
钱守业心里很满意,证明这门婚事对徐氏来说也不错。
道他还是象征性关切的说:“你初来乍到不要太拘谨,咱们家都是自己人,往后还要多拜托你来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跟我说,千万不要自己忍着。”
“是!”徐氏十分乖巧的回答:“儿媳三生有幸能嫁到全家这样的人家来,公爹好,大伯为人好,堂姐更是体贴懂事,一切都好,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今生还能嫁到这样的人家。”
钱守业最喜欢听别人夸奖他家好了,满意的点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你父亲叫你嫁到我家来,你就跟我的亲生女儿是一样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别让自己受委屈。”
“嗯。”徐氏还是那般的端着听话的样子。
“爹交代的,儿媳都知道了,多谢爹。”
切!
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道谢吗?不见人吧。
凭借自己的力量不是在钱家一样混的风生水起吗?
钱渊安安对着徐氏撇嘴。
天可怜见的,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霸道野,是他简直都没有什么词汇来形容的恶毒和凶狠,就是这个女人太残忍了。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女人,养了一帮又丑又凶的老婆子,来脱自家丈夫的衣服,检查自己的丈夫到底行不行。
他们竟然用手……
不能说了不能说,说多了都是眼泪。
到底缺德不缺德啊?
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啊?
哪怕是四十多岁,哪个又丑又凶,是不是也是女人?
是不是不应该把男人骑在下面脱男人的身体?
这个女人却做得出来,就让她养的那些老婆子来欺负他。
天可怜见的,他孩子都生过是正常男人为什么会不行?
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并没有把他掏干,他怎么就不行了?
世道变了,女人都太猖狂了。
钱渊想着昨晚遭到的“屈辱”,眼泪汪汪地望着钱守业。
钱守业这次还真看见了他,问道:“我看你气色不错,又怎么了?”
怎么了?
他被人扒了裤子,被人欺负,这些人都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他不能留下徐氏,不然长此以往,他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要把徐氏昨晚对他的所作所为都告诉父亲,让老爹把他们赶走。
“爹!”钱渊叫道:“我……”
突然他又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