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了,他夏学礼还能将你怎么样?
凉拌。
白打。
“夏翻译,您别发火,我师娘就是一个女流之辈,她刚才那一巴掌可是无心之举,是把你认成了贾贵,您是不知道,贾贵欠我们鼎香楼好几块现大洋没给,我师娘也是着急,您消消火。”
“我他M的能消火嘛,挨打的是我不是你。”才才回过味的夏学礼,使劲的挣扎了几下,愣是没有挣开孙有福的搂抱,“姓孙的,你赶紧松开。”
“夏翻译,您消消气,我师娘,我替我师娘向你道歉了,对不住了。”孙有福朝着齐老太太眨巴着眼睛。
师娘。
你想打狗汉奸大嘴巴子倒是快打啊。
迟了可就不赶趟了。
“啪”
齐老太太的大巴掌,扇在了夏学礼没有挨揍的左脸蛋上面。
“松开。”
“夏翻译,我师娘糊涂了。”
“糊涂个屁,糊涂了还记得打人。”脸上火辣辣剧痛的夏学礼,真是无奈了。
“啪。”
“孙有福,我又挨了老太太一巴掌,你要是再不松开我,信不信我治你一个私通8鹿的罪名啊。”
孙有福松开了自己的胳膊。
没有防备的夏学礼,在孙有福松开自己之前还使劲的挣扎那,他挣扎的这个劲头随着孙有福的突然松开,瞬间化作了巨大的惯性作用力。
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撞去。
黄金标都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去看。
夏学礼的脑袋跟这个柱子较劲,能是人家柱子的对手嘛。
“哎呦,都见血了。”被柱子撞破了脑袋的夏学礼,翻身从地上爬起,用手捂着自己擦破皮的额头,没好气的怼呛着孙有福,“孙有福,你丫的怎么松开了?”
“您让我松开的啊,我敢不松开嘛。”孙有福甩锅甩的真好。
“我让你松开,也没让你这时候松开啊。”夏学礼把注意力对准了齐老太太,“老太太,你刚才抽了安丘城防司令官贴身翻译官三个大巴掌,我怀疑你是8鹿,跟我去一趟太君的宪兵队。”
“师娘。”孙有福估摸着想到了这个法子,明着安慰齐老太太,暗地里却在警告着夏学礼。
小子。
你敢抓我师娘。
我就去找师妹翠芬。
看看谁是谁的对手。
“您踏踏实实的在宪兵队待着,我一会儿就去给翠芬妹子打了电话。”
夏学礼呆住了。
M的。
你丫的都搬出大佛来了,我还有什么法子可寻。
还的挤这个好脸色。
“呵呵呵,孙掌柜,莫要担心,我就是跟老太太开个玩笑,老太太打我夏学礼,那真是应该。”
“夏翻译官,您不生气?”
“不生气,一点气不生,我还高兴的很,老太太抽我,说明没有将我当做外人啊,孙掌柜,枝子小姐啥时候回来?”
“昨天说明天,要不后天,反正就最近这几天。”孙有福扯起虎皮拉大旗,随口瞎咧咧道。
齐翠芬回不回来,只有孙有福自己一个人晓得。
“孙掌柜,枝子小姐回来,你就跟她说,我夏学礼被老太太抽了几个大嘴巴子,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不予老太太计较。”
“去去去,瞧你那点德行。”黄金标一把推开了夏学礼,“孙掌柜,翠芬妹子回来,你第一时间跟我黄金标说,我黄金标就在鼎香楼给他接风洗尘。”
“孙掌柜,刚才老太太说要让我当干儿子,你说这事情?”夏学礼现在转过了弯,晓得这件事对他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认了老太太当干娘,等于跟齐翠芬挂钩了。
他就是齐翠芬的干哥哥。
到时候说点事情,齐翠芬还不得巴巴的。
细细算一下。
认孙有福当干爹,也有好处。
到时候他夏学礼可就是齐翠芬的干侄子了,给晚辈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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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我认老太太当干奶奶也行啊。”不要脸的夏学礼,还真的准备给齐老太太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