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去见野尻太君啊。”黄金标道:“我回去晚了,我一准得。”
后面的话黄金标没好意思往出说。
回去迟了跪搓衣板这种事情,他能往出说嘛。
丢人啊。
夏学礼神秘一笑,黄金标被他老婆吃的死死的这件事,就跟贾贵是狗汉奸一样,算是安丘远近闻名的一件大事情,妇孺皆知的那种。
“不就是给嫂子跪搓衣板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给你嫂子跪搓衣板,在我们家,我黄金标是这个。”黄金标的大拇指竖了起来。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说你回去跪搓衣板,咱们就说为什么见野尻太君。”
“对对对,我可是听你的话来见野尻太君的,你嫂子那里你得去给我解释清楚,省的你嫂子以为我去了翠红楼。”
“这个好说。”夏学礼专门将手指头在黄金标面前搓巴了搓巴,“关键怎么说,得看你黄队长的意思。”
“说,多少钱?”黄金标从牙齿缝隙里面蹦跶出了几个字。
“一块现大洋是你跟我去见野尻太君,两块现大洋是野尻太君有任务给你,三块现大洋是你大晚上在奉野尻太君的命令巡逻。”
典型的狮子大开口。
就翻译几句话的时间,敢要一二三块现大洋。
“别大洋了,咱们就这个准备票。”黄金标心疼道。
还尼玛要现大洋。
给你准备票就不错了。
“要是准备票的话,你晚上一个人去翠红楼。”夏学礼拿捏住了黄金标的软肋。
有黄金标老婆坐镇,不怕黄金标不就范。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就一块现大洋。”
“这么说定了,一块现大洋。”夏学礼将手指头变成了大巴掌。
意思很简单。
你黄金标得给我钱。
“现在没有,明天给你,我的防着你,万一你收了钱还给我瞎翻译,我黄金标可就是花钱买跪受。”
“咱们哥俩共事这么多年,你还不晓得我为人。”
黄金标赶紧打断了夏学礼的摆呼,正因为他与夏学礼共事多年,才晓得夏学礼是个什么玩意。
跟白翻译是一个德行。
只要逮着机会,就狠狠的坑他黄金标。
我黄金标才不上这个当。
“说好了,明天给我,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去找嫂子告状,说你让我编瞎话骗她。”
黄金标用手指头指着夏学礼,都不晓得要说什么了。
狗日的。
里外里都吃亏。
“夏学礼,你让我黄金标这么晚跟你来见野尻太君,不会就是为了坑我黄金标的现大洋吧?”黄金标难得的精明了一回,还没有精明到这个点上。
天见可怜。
夏学礼还真的没有往这块想。
“黄队长,你怎么这么糊涂,当弟弟的完全是为了你,你想想,今天白天还有晚上,野尻太君在鼎香楼吃了那么大的亏。”
“又是跪,又是打,还真的吃亏。”黄金标道:“夏学礼,野尻太君吃亏,咱们也没有落到好啊,枪都被人家给缴获了。”
“枪被缴获是后话,不着急,安慰野尻太君才是大事情,咱们得表现出这个为野尻太君考虑的意思啊。”
“就是拍马屁。”黄金标来了精神,“这个我拿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