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耳朵对夸父的无理要求嗤之以鼻,一鼻子就把夸父推搡出了它的房子,还冲着夸父“嘟嘟”的叫了两声,警告他不得入内。
夸父在大象家的棚子外边恳求了好久,中间还送来好多最鲜嫩的竹笋想要贿赂破耳朵,结果,破耳朵东西照吃,至于他的无理要求,还是被置之不理。
睚眦与赤陵在水中的交锋,毫不意外的以睚眦一伙人的失败告终,只要在水能没过小腿的水域里,睚眦一队人就毫无取胜的希望。
随着水越深,睚眦他们就失败的越凄惨。
赤陵对于睚眦从来就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因为族长曾经告诉过他,睚眦失败的越惨,睚眦以后的战斗力就会越强大。
当赤陵拖着肚皮鼓鼓的睚眦来到岸上的时候,属于赤陵的那条狗,也拖着睚眦的那条狗爬上了岸。
其余族人也拖着一个或者两个睚眦从全族少年中挑选出来的精英从水里走了上来。
都是一些不碰南墙不回头的好汉,所以,当赤陵族人把他们头朝下放在一个陡坡上的时候,这些不服输的好汉们,齐齐的向外喷水。
睚眦吐完水之后,精神有些委顿,瞅着靠在柳树上的赤陵道:“在水里我确实打不过你。”
赤陵咬着一根青翠的水芹含含糊糊的道:“在陆地上我也打不过你们,族长之所以要我教训你们一下,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们两个都有短处,不可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占优势的。”
睚眦皱眉道:“你不看好我跟夸父的战斗?”
赤陵把最后一截水芹吃下去,擦擦嘴巴道:“既然族长说你赢不了,你最好承认赢不了夸父,如果一定要赢,你首先就要比族长高明才可以。”
睚眦想了一下道:“族长说过,没有打不败的敌人,如果有,一定是我的方法不对头。
所以,赤陵,我有机会在水上击败你,也有机会在陆地上击败披上重甲的夸父。”
赤陵扑哧一声笑了。
“族长还说过,不要做以卵击石的事情,人,有时候要学会敬畏,尤其是敬畏强者,在水上,我们鱼人部就是强者。”
睚眦干呕一下,又吐出一口清水道:“是我没有想到战胜你们的办法,而这个办法一定会有,我会慢慢找出来的。”
赤陵嘿嘿笑道:“每天能在水里凌虐你们一遭,我觉得挺好的,终于把你们在岸上凌虐我们的这口恶气给出了。”
睚眦见自己的伙伴一个个都把水吐的差不多了,就吆喝一声,带着他们一步一挪的回红宫去了。
“你是一个鱼人,为什么总想着在陆地上战斗?儿子,在陆地上战斗的事情不属于鱼人。”
一个肚皮高高耸起的母鱼人从柳树后边艰难的走出来对赤陵道。
赤陵看一眼又怀孕的母亲,淡淡的道:“族长说过,人类只有把自己训练的更快,更强,跟高,才能在以后的岁月里征服自然,利用自然,否则,终将受大自然控制,活不出一个精彩的模样来。
另外,我才是鱼人部的族长,你不应该告诉一个族长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