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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是纪晚清楚,他现在应当是没有理智的意识了,也被他吓了一跳。
她背靠在易谙身前,易谙脑袋整个向前倾过,低落的唇落在了她的锁骨间……
“嘶——”
没等她动手,易谙唇上忽然发了狠,她的锁骨一痛。
纪晚皱起了眉梢,眉目清冷间伸出手肘向后袭去……
……
易谙再次醒来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说什么“奇怪”。
窗前围了眉目紧掩的易河,还有古院派给他的私人医护。
“……怎么会突然又稳定了……易少醒了?”
易河闻言望过去,陶粒已经起身去易谙那儿切脉了。
“……真的压下来了。这次的药物我带过来了,不过院长也说了,易少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还是要尽快找到阎罗鬼医才行。”
易谙眸间清清凉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易河见状,向着陶粒道了声谢。
陶粒是京都医药总协古木院长亲自派下来的,多年以来古院忙不过来的时候,都是他帮易谙诊疗。
“陶医师,据说鬼医与药协有些关系,还请古院帮忙多注意了。”
易河这么说,陶粒也无奈地摇了摇头,“院长确实说鬼医与他有些交情,药协甚至还树着鬼医的牌子……可鬼医神出鬼没,院长说已经好多年不曾见过她了。”
“或许退隐了,也不好说。”
陶粒是近两年才跟着古木的,对于阎罗鬼医的事情,他也只是听古木提起过。虽然药协有鬼医的挂名,但他并不曾亲眼见过。
易河也理解,就此点了点头。
床上某位,一直没吱声。
“对了,易少最近可是有接触什么神医或是极品丹药之类的?”
陶粒不明白易谙明明发病了,为什么忽然又压制了下来。
他查看过,易谙的静脉有被人疏通的痕迹。
“不曾……”
易谙闭眼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
只是他想掀开被子时,右肩忽然传来了一股钻心的锐痛。
“少爷,可是不舒服?”
稳了稳心神,易谙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更为凝滞了。
“无碍。”
“纪小姐呢?”
易谙忽然问到了她,易河愣了下也如实相告,“在楼下客厅。”
这边,虽说陶粒得到了回答,但依旧很诧异,“这就怪了,易少这病明显是被针灸过穴压制下来的……”
“陶医师,这次麻烦你了。”
易谙抬眼矜贵地道谢,却也泛着显而易见的清冷。
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陶粒心下一哆嗦,他怎么就敢在这位大佬面前撒野了呢,大家族的人对自己的病情本就讳疾忌医,更何况是易家这样的顶级世家。
易河依旧素着一张脸,不过语气算是缓和了不少,“陶医师,我送你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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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粒是紧急从京城调过来的,易河亲自派人去送他,要废不少功夫。
易谙下楼的时候,纪晚正在摆弄客厅壁柜里的小物件,青花瓷,琥珀杯,金银花……都是里面价值不菲的。
她眼光很毒。
这是易谙看一眼,得出的答案。
“那青花瓷是宋的,别碰……”
“啪——”
瓷碎嘭溅。
纪晚转过了身,一脸淡定,“还没死啊……你刚刚说什么?”
易谙脸色几近僵硬,可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她脖颈间的锁骨……上面有一道绯红的齿印。
看出来是用了力的,虽然没破,但这印记留下了绯红的几颗印记。
“我……”
“易少不觉得羞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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