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脸色显得越发苍白,她一脸诧异看着易忠海道:“一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築
声音有些发干、发颤,但她的心突然踏实了下来。
易忠海道:“淮茹,话说到这儿了,我不挑明,你也别装糊涂。你也是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傻柱要是担着这偷肉偷鸡的罪,他是要坐牢的,你忍心看着他去坐牢吗”
秦淮茹道:“我明白了,傻柱平常没少帮衬我们,您是想让棒梗替傻柱认罪,算是让孩子报恩了,对不对”
易忠海刚要说话,一边的赵德胜轻咳一声,道:“我插一嘴,我们来这儿,是见证事实的,不是听你们怎么弄虚作假糊弄我们警察的。所以类似刚这句话,就别再说了,什么替罪不替罪的是谁干的就是谁干的,咱们实事求是”
“你也听见了淮茹。”易忠海叹了口气,“今儿当着警察同志的面,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话,说过的每句话,都得负责。”
他明白秦淮茹刚那么说的目的,秦淮茹其实想“投降输一半”来着,对外宣称棒梗替傻柱顶罪是为了报恩,但偷东西的不是棒梗。
秦淮茹对傻柱心存愧疚,所以她也是真心在想办法救傻柱,这办法就是她想出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只不过还在酝酿,没有完善,再者她也没把握说服自己的婆婆同意。築
但今天这三堂会审的场景,秦淮茹下意识就服了软,抛出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够退一步海阔天空。
但她注定是想多了,别说警察在场不会允许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堂而皇之宣之于口,就说老太太为什么开这个会
不止是为了三堂会审抓棒梗,也是为了给她的大孙子傻柱正名
如果警察低调放了傻柱,不知内情的人也以为傻柱是走了后门被放出来的,以后注定太多风言风语,傻柱也不可能挨个儿跟人解释去,关键人家也不信。
现在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找到真正的贼,还有警察在现场做见证,关于傻柱是不是贼的问题就没有任何争议了。
老太太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是要干脆利落解决问题不留任何隐患,所以这事儿是没得商量的。
统一仨大爷的思想、开大会、叫警察,这都是老太太表现出的坚定决心。築
所以苏乙之前一听老太太的话就知道这事儿稳了,但秦淮茹身在局中还心怀侥幸,没有看清楚形势。
秦淮茹的心沉了下去,警察和一大爷的话,让她抛下侥幸,但她还没死心,她还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道:“既然这么说,那就没必要叫棒梗出来了。”
“淮茹,非要我把话挑明吗”易忠海的声音变得严厉了些,“现在把孩子叫出来给大家伙儿认个错道个歉,这算自首。棒梗儿年龄小,也不用坐牢,最多就是批评教育。你宁可让傻柱坐牢,也要包庇棒梗吗”
“我听明白了。”秦淮茹看着易忠海,“您这是怀疑偷东西的是棒梗一大爷,捉贼捉赃,您有证据吗”
“要证据,那就要公事公办”易忠海道,“真走那一步,那就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秦淮茹,你可要想清楚,不要反倒害了孩子”
“一大爷,没有证据您就说我们棒梗偷东西,这不是坏我孩子名声吗”秦淮茹激动起来。築
“要名声就别干坏事儿”易忠海道。
“还是那句话,证据呢”秦淮茹更加激动,“没有证据您空口白牙就说我们家棒梗偷东西,没您这么欺负人的吧我们孤儿寡母再没人做主,也不能让人这么往头上泼脏水”
说着说着秦淮茹眼泪下来了:“要是贾东旭还活着,我就不信您还这么说话”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在说易忠海欺负孤儿寡母了。
易忠海最在意也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他深吸一口气道:“淮茹,没人欺负你,你凭良心讲话,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号召大家伙儿多照顾照顾你家的,要说我欺负你,你问问院儿里的人,我易忠海平时是这么为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