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
「秦淮茹,你开门你把门给我开开你给我说清楚,凭、凭什么」傻柱醉醺醺嚷嚷着。
大门打开了,本就心情不好的秦淮茹黑着脸质问道「傻柱,你想干嘛你到底想干嘛大半夜的,你喝多了来敲我们孤儿寡母家的大门,你犯什么浑」
「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傻柱瞪着眼问道。
「明天。」秦淮茹看着傻柱,突然叹了口气,「傻柱,明天我去找你,跟你好好聊聊,行吗我知道我家的事儿让你受委屈了,但我这几天一脑门官司,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事儿。你也体谅体谅我,好吗」
「我体谅你嗝谁特么体谅我呀」傻柱不耐烦一摆手,「我不管,你今儿必须回答我的问题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傻柱」秦淮茹气得大叫一声,「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办了你」傻柱眼珠通红,突然抱住秦淮茹就要亲。
秦淮茹怎么可能会让他亲到,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
她还没说话,贾张氏拎着个火钩子就窜出来了,噼头盖脸照着傻柱头上就打。
「缺德冒烟儿的畜生,你特么要办谁我特么打死你个臭流氓」贾张氏挥舞了几下火钩子,打得傻柱「嗷」地叫了两声,一把夺过火钩子,高高举起怒目圆睁。
贾张氏吓傻了,呆愣愣站在原地竟忘了反应。
但好在傻柱没有醉透,再加上挨了几下脑子清醒了几分,关键时候他愣是没下得去手。
「杀人啦臭流氓杀人啦」贾张氏吓得哇哇大叫转身就跑。
反应过来的秦淮茹冲上来一把夺过傻柱手中的火钩子愤怒叫道「傻柱,你疯了吗你你想干嘛」
这边闹这么大动静,惊动了许多街坊。
「傻柱,你想干嘛」对门一大爷冲了出来,愤怒指着傻柱大喝,「你想干嘛你还懂不懂尊老爱幼你还敢打老人反了你不成」
傻柱呆呆站着,看着秦淮茹,两缕鲜血从他额头处流了下来,但他仍恍若未觉。
秦淮茹愣了一下,变色道「傻柱,你流血了」
一大爷也愣住了,脸一黑立刻对刚出门的一大妈道「快,取药和纱布」
一大妈应了一声又返回屋子。
「傻柱你别动,我看看你那儿破了」秦淮茹焦急上前就要查看傻柱头上的伤口,但傻柱突然转身向自己家里走去。
砰
他进屋后重重关上了门,里面还传来上门闩的声音,但却没有开灯。
「傻柱傻柱」秦淮茹冲上去拍门焦急大喊,「你开门我给你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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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拎着药水瓶和纱布出来了,慌慌张张道「人呢人在哪儿呢」
易忠海看了她一眼,沉声叫道「傻柱,你把门打开,你头破了,得给你上药。」
砰砰砰
易忠海使劲拍门,但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傻柱,你别不识好歹啊」易忠海喝道。
「滚,都给我滚谁都别来烦我滚呀滚」
冬
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摔在了门上,然后发出「哗啦」破碎的声音,吓了门口的秦淮茹和易忠海一跳。
「疯了,简直是疯了」易忠海气得脸发白,「走,让他自己个儿一个人犯浑去吧看以后谁还管他」
一大妈忧虑道「那怎么成他头破了,得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