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下。
楚璃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将金怡真给她说的那些话全部重复了一遍，这反倒让方才从容淡然的蔺文萱皱起了眉头。
好几分钟后，她脑中灵光一闪，想明白金怡真的目的了。
“她的任务内容是接近李和，但目的却不是迷倒李和后对李和不利，单纯的送这么一个人过来，能够有魄力走这步闲棋的，只有审判委员会了。”
“她是审判委员会的人。”
“为的是……”
为了李和是那人转世的可能，所下的一步棋，而那人的亲朋好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应该是都不在了。
这是为了给李和加羁绊……
抬起头，蔺文萱看向楚璃，好一会，她忽然说道：“楚璃姐姐，你喜欢李和么？”
“……不清楚。”
楚璃在短暂的愣神后，木木的回答着，她也不太清楚为什么现在自己的心情如此复杂，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复杂。
“这样啊……”
“李和答应过要教你写书的吧？至今都还没有兑现承诺，这可不太好。”
蔺文萱微微笑着，楚璃低下的头抬了起来，她定定的看向蔺文萱，看了整整两分钟，在无声的较量中确认蔺文萱就是字面意思。
“为什么？”
“大概是我太忙了，很少有时间陪李和？再说，灵霄的出现告诉我，未来的某一段时间，我应该是要离开他很久的，我希望有人能够陪着他身边，能够照顾好他。”
“……不懂。”
“以后可能就懂了，要做么？”
“嗯。”
楚璃点了点头，知晓蔺文萱不会过去了，就转身离开，在她离开之后，蔺文萱则揉着眉心，看着桌子上堆积的书籍。
灵霄出现后的第一次对话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我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
“三年后。”
“具体日期？”
“无可奉告。”
“我为什么会……喜欢他？”
“哦，这个啊，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大话西游。”
“看过。”
“那你觉得，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
“……”
“那一天，至尊宝跪在石桌前，为了紫霞仙子，拿起了金箍。”
“……”
历史是唯一的，未来却不是，但，未来相对于未来的未来，却也是历史，灵霄的出现改变了一些东西，却也没有改变任何东西。
如果没有灵霄。
她跟李和的进展确实还需要很多时间，因为李和其实并不主动，那个人把责任看得太重，反而在感情上有些木讷守旧。
但，两人的距离绝没有三年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