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才要一些假的震天箭,没事便往那阐教十二金仙中射一箭,如果那燃灯道人拉了广成子挡在身前,那广成子会如何感觉?
如果再射那太乙真人,结果那太乙真人也拉一人挡在身前……”
说着帝辛便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瞬间文仙子、金光圣母美眸中都是只剩下古怪诡异,金光圣母也直接不再陌生,第一次发现这位陛下不仅,更还是如此……
心中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果然跟在这位陛下身边会很有趣。
文仙子则直接脸色古怪道:“我现在就可以确定,那阐教绝不是兄长你的对手!这场封神那阐教输定了!
但我还是好奇,你破坏这汜水关方圆四周的草木之绿和鲜花做什么?”
帝辛也忍不住一笑,对文仙子,对金光圣母却没有什么好隐瞒,干脆直接神秘道:“贫道特来西岐共破十绝阵,如今吾等犯了杀戒,轻重有分,众道友随後即来。
此处凡俗不便,贫道先至,与子牙议论,可在这阵前,搭一芦篷席殿,结绿悬花,以使三山五岳道友齐来,可以安歇。
不然,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但话音落下,文仙子、金光圣母却都是美眸微微不解。
帝辛只好紧接笑道:“等不久后当会有一人前来,如此吩咐姜子牙,叫姜子牙搭芦篷席殿、结绿悬花,好用来安歇。”
文仙子更不解:“为何非要结绿悬花?”
帝辛微笑:“因为阐教下皆是道德之士,所以安歇的地方必须要结绿悬花才行。”
文仙子再脸色古怪:“那阐教真会这么说?不给他们提前准备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就是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那阐教会跟姜子牙自称,自己一众道兄都是圣人,都是贤人?都是圣贤,所以才必须要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不给准备就是不敬圣贤?”
文仙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阐教虽然是洪荒有名的虚伪,但至于如此虚伪无耻吗?还必须得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才行?不然就是亵渎不敬其一众圣贤道德之士?
金光圣母听得同样美眸古怪不敢置信了,一双美眸不禁诡异好奇看向身旁的大商君主。
帝辛也微微点头:“嗯,所以朕要让那姜子牙采不到绿,也采不到花。就算可以搭芦篷席殿,但却不能结绿悬花,然后有亵那阐教一众‘圣人’,甚非尊贤之理。
看等那阐教会不会问姜子牙,子牙你为何不结绿悬花?如此有亵我等众圣贤道德之士?”
终于文仙子也不禁美眸古怪微笑看着帝辛眼睛道:“我不信。我要跟你打个赌。”
打赌,帝辛从没怕过,直接点头道:“好。你想怎么赌?”
不想文仙子却是一笑道:“怎么赌我自己知道就行了,总之我要跟你打个赌,怎么赌,赌什么我都不告诉你,输赢也不告诉你。”
还可以这样赌?
帝辛也再次一笑道:“好,都随你。”
文仙子也突然忍不住来了兴致道:“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且亲自去一趟,让这方圆四周都采不到任何绿,也采不到任何鲜花。兄长你在这里陪金光圣母就行。”
说着文仙子便直接不经过帝辛同意的往天地间而去。
瞬间汜水关就只留下帝辛和金光圣母。
为了打破尴尬,金光圣母也紧接不由动听声音道:“陛下,过后第一个前来的,当真会是那太华山赤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