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衣服不乖……”
又一声阿砚,沈砚的心瞬间支离破碎,化为一滩春水,伸手一个用力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轻哄了一声,“好了。”
“唔……”白初似开心似满意地娇软应了一声,手再次钻进了沈砚的衣襟内,唇更是紧贴吻上了沈砚。
柔柔软软的吻让沈砚忍不住回应,没有任何的清谷欠,只有满满的怀念和眷恋。
吻着吻着,小姑娘埋进了他的怀里,像只小猫儿一般拱着他啃着他,毫无章法。
就像曾经许多夜,他回来得很晚,她已经睡了,可他着实想她,总是会忍不住把她亲得半梦半醒,然后哄着她来回应他。
最开始都是他哄着她一步一步来,半梦半醒的她可乖了,不似平日里床笫间那般羞涩,娇软得像只猫儿,哄着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哄着哄着他就让她自己来,将她从笨拙哄到娴熟。
小姑娘作乱了一会儿就搂着他不动了,只拿脸颊蹭他脖颈,迷糊地呢喃,“阿砚,我好累,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沈砚最受不住的就是白初这副软糯着音调撒娇娇的模样,还是在榻上,要是以前他定是会狠狠欺负,但现在,没名没分,他舍不得那样欺负她,却又委实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说句喜欢就让你睡觉。”
总要解了她对别人笑靥如花却对他冷言冷语的气。
“好喜欢阿砚,最喜欢阿砚了。”
“一遍不够,多说几遍。”
“好喜欢阿砚,最喜欢阿砚了,好喜欢阿砚,最喜欢阿砚了……”
白初娇软着声音,一声又一声的重复着,也不知道说了几遍,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停歇。
沈砚将人紧搂在怀里,心中的空落就那么被填的满满满满。
他说,“我也最喜欢阿初了,还好想阿初,好想好想……”
……
白初醒了,如平日里一般的迷迷糊糊,突地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吓得她猛地坐起了身,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伸手在自己身上各种摸,更是左右扫视周边,好一会儿之后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很好,这里不是丞相府,也没有沈砚,她更没有任何的不适,那就是个梦,一如在丞相府那时一个月要做上两次的梦,那个从羞涩到乐在其中的梦。
一想到这,白初猛地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脸颊,她都在想什么。
他们不是夫妻了,以前的沈砚还有可能,现在的沈砚不可能半夜爬她床上来对她不轨,梦里还是她主动的,缠着沈砚亲他,她这几日可没跟沈砚亲近,她怎么就做了这样的梦?难道她思春了?
一想到这个白初忍不住抖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又不是真的十六岁的小姑娘,思什么春。
肯定是昨日在巷子里有人尾随被吓到了,所以夜里才做了这乱七八糟的梦,对,一定是。
想是这么想,但是白初起身后却是满满的心虚,特别怕看看到沈砚。
好在沈砚一直乖乖在屋子里,至少早饭前,她不用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