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松的第一位打者退场,第二位打者拎着球棒,小跑上场。
“神川!”
“加油!”
观众席一大片的区域,呈现出‘神川’两个字,吹奏部吹响激昂的行进曲。
另外一边,三松应援队同样不甘弱后,喊声整天。
啦啦队站在过道上,挥舞手上的彩花。
贵宾席,渡边彻完全看不懂。
为什么球被打出去,已经跑到一垒的打者自己出局了?
接杀?
是指球在空中被对方接住,打者直接出局?
渡边彻曾经以为,只要把球打的很高,在天上不下来,打者完全可以从本垒跑到一垒、二垒、三垒,最后回到本垒,拿到一分。
看来制定棒球规则的人,也考虑到这种情况,对高飞球做出限制:
不管打者跑到一垒,或者二垒、三垒,只要球在落地之前被直接接住,打者直接出局。
对于普通人,接住从高空落下来的球或许有一定难度,但对于从小训练的棒球队,只要不犯失误,几乎可以肯定接住这样的球。
棒球规则比一般运动复杂很多。
篮球进框,足球进门,网球过网,这些运动就算不懂规则的人,也能看个明白。
渡边彻朝左手边看了一眼,除了他和清野凛以外,其余三位好像都懂棒球。
两位太太更是不断低声交流。
这段时间,内田淘汰了三松的第二位打者。
“三松两名打者出局!情况危险,不知道三棒能不能顶住压力!”
“打中了!是个滚地球!能上垒吗?”
被击出的球被二垒手接住,奋力投向守一垒的国井修。
国井修必须在第三位打者碰到一垒垒包之前,接住这颗球。
球在落入国井修手套的一瞬间,第三位打者扑向一垒,手摸了上去。
“成功了吗?”男结束期待地问。
“好像是球先......safe!成功上垒!”
“啊,裁判说,守一垒的国井选手,为了接球,脚离开了垒包!就差那么一点!可惜!”
“不愧是三棒!稳定上垒的能力很强!这句三松还有机会,加油!”
“现在就看三松的四棒,如果直接被淘汰,三松就是三位打者出局,直接攻守交换,三棒的努力白费!”
“只要是努力,就不会白费!就是这样奋力的精神,棒球比赛才精彩!”
“说的是。好的,成功到达一垒的打者稍稍离开垒包,做出盗垒的姿势,在干扰神川的投手内田!”
可惜,内田实力强大,有足够的自信,根本不管一垒上的三棒,直接三振了四棒。
第一句上半场,三松得分:零。
攻守交换,轮到三松投球,神川击球进攻。
“可惜啊!”
“不过才第一局,棒球比赛,不到九局下半,永远不会结束!”
渡边彻一边看,一边结合两位解说的话,慢慢猜棒球规则。
到了第五局,烈日曝晒,空气似乎都扭曲,场内依然热火朝天,啦啦队一刻不停。
九条美姬对伤势恢复的静流说:
“以人类观察部的名义,去给神川送一些冰块和饮料。”
静流点头,后退着离开贵宾席。
“这是收买人心?”渡边彻问。
“一句话就能让她们感激,从怨恨‘凭什么人类观察部不参加训练’,变成‘人类观察部理所当然不用参加训练’,为什么不去做呢?”九条美姬无所谓道。
“神川是精英高中,和同学友好相处,对未来也有帮助?”渡边彻看着她。
“就算不好好相处,难道她们会因为讨厌我,就放弃入职九条家的企业?你太看得起她们了。”九条美姬一脸轻蔑。
“有道理。”渡边彻点头,“等她们毕业,不管高中发生什么事,全都以九条社长是同学为荣。”
这就是现实。
“不过是以人类观察部的名义,让清野家白了占便宜。”九条太太看向清野太太。
“真是精彩啊!”清野太太津津有味地看着球场。
在她身边,清野凛优雅地打着哈欠。
第六局比赛时,渡边彻用望远镜看见,神川所有人已经吃上冰棍,用冰块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