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卡拉要不是手里没有棒,早就上去跟宝贝龙拼了!
这破玩意太气精了!
打赢了就打赢了,还竟说些风凉话。
它恶狠狠的用眼神表达自己的震怒,直到看不见冬弥、伊布、宝贝龙的背影后,卡拉卡拉才耸拉着脑袋。
没办法,回基地里再找一根趁手的骨头棒吧。
……
……
我叫吕茂冲,虽然跟‘森林一哥大针蜂的未进化型’绿毛虫音调相似。
但事实证明,我更优秀,我杀虫证道了。
林中小木屋,吕茂冲点着烟神色飘忽的想着。
木质地板上盘踞着一条深紫色花纹的眼镜蛇精灵阿柏怪。
它整个身子将木屋直接塞满,蛇信吞吐间‘嘶嘶’声阴冷森寒。
木质地板上黑痕遍布,隐约间还可以看到几道散落的虫丝。
角落里,还有几只大针蜂眼睛冒圈,斜倒在地,挣扎着,却起不来。
阿柏怪淡定的用尾巴卷来绳索,开始捆束这几只大针蜂。
难闻的腐蚀气味慢慢扩散,吕茂冲沧桑的吐了口烟气。
他长着一张职业路人的中年大众脸。
曾几何时,他也是一名纯情懵懂为女骚动的青年。
记忆中,自己雄赳赳,气昂昂,对着梦中情人就是一顿死缠烂打,一心为爱鼓掌。
结果,还是没有改变备胎的命。
那一夜,有钱人终成眷属,没钱人亲眼目睹。
那狗粮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观,从此,他沦为了金钱的忠实舔狗。
成为了一名精灵猎人。
谁让这活儿属于无成本作业,利润又高。
从那以后,有钱者事竟成,舔狗人天不负。
时隔多年,他成熟了,也空虚了。
接地气点,他肾虚。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没事,我虚了,但我更强了!吕茂冲看了一眼被捆绑的大针蜂,淡定的弹了弹烟柄。
以他的实力,区区几只大针蜂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乎问题来了?
为什么要绑起来,而不是用精灵球?
一看问这话的就是业界萌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猎人几乎是各个榜上有名,属于黑户,怎能用正版精灵球。
而盗版……黑精灵球成本太高,用起来还得倒贴钱。
所以普通猎人贯会玩绳。
更可恨的是,有些黑中介还时不时的会举报他们。
没错,说的就是火箭队那群不讲信用的狗东西。
不仅搞资本垄断,还打压老人,向联盟举报他们!
真是哗了卡蒂狗了!
说出去谁敢信?火箭队这种恐怖组织居然无耻到向联盟举报他们这些猎人!
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他们听话,从此沦为黑户,只能给火箭队的商业公司打工。
近乎于**裸的强抢。
所以关东猎人要么被逼迫的,加入,或者半加入火箭队,替他们打工,要么就是外逃到其他地区。
吕茂冲就是既不想到海底监狱劳动改造,又不想沦为火箭队的狗,所以才偷偷跑到了神奥,试图联系上这里的猎人集团,加入到其中。
谁成想,这里的猎人集团的入会‘见面礼’居然是……虫茧,虫丝!
神特么虫茧虫丝,这里的猎人集团是穷到自己做衣服了吗?还要这玩意?吃啊!?
但既然人家发话了,他要是想进去,就得照办不是。
于是乎,吕茂冲就跑到了附近的森林,就地取材。
抱着可循环利用的心,他没有去捡虫茧,而是开抓大针蜂!
大针蜂,不就是一种能吐丝的工具精吗?
至于为什么不是绿毛虫?
抱歉,他也是要脸的人,交不起绿毛虫这种货。
吕茂冲蓦然脸色又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