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回头一望,果然见到一位中年人正自后宅步入客厅。
刁冲忙向殷色可安抚道,
“没事,没事。
世伯此次前来,并非是为了殷世妹。
我已经向世伯分说过,毕竟宗门之事为大。
其余的事情,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盖坤见那人进来,也急忙起身招呼道,
“司马兄别来无恙?
宗主,这位司马弥陀……”
那名叫司马弥陀的中年人似乎不想让盖坤来介绍自己,轻咳了两声,将盖坤打断,
“在下司马弥陀,与刁家,殷家都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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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日徐州地界鱼龙混杂,而刁世侄不通武术,所以便应故人之请来做一回跟班护院。
早听说新任檀君英雄出少年,得知檀君此番莅临刁氏别苑,在下有意一睹侠士风采。
来得唐突,望檀君海涵。”
司马弥陀在提到殷家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有意说得比较含糊,
庆云也是偷眼瞄过了盖坤与殷色可的反应,这才确认。
司马弥陀又与折袖,瓠采亭一一见礼,
可是轮到殷色可地时候,他却只是一拂袖,转身便走,挑了刁冲身边的位置坐下。
殷色可自那司马弥陀一进屋,便如小媳妇一般低头观足一语不发。
众人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进入了聊天模式。
那司马弥陀,乃是晋国宗室司马休之的孙子,
当年刁雍便是随司马休之投魏的,这么算起来这两家还真是几代的交情了。
那司马弥陀既然把殷家也拉进了这个“世交”圈子,殷色可的身世定然也不一般。
庆云此时想来,好像还真没有听过殷家妹子主动讲起自己的家世,日后有机会倒是应该旁敲侧击一番。
盖坤虽然与司马弥陀,刁冲都是相熟,
但那二人大概是慕了庆云虎牢之会的威名,都对这位新任檀君提起了十二分的兴趣,家长里短地问个不停,与那盖坤倒着实没交流几句。
刁冲在谈话中似乎急于想表现自己,经常抛出一些天文,算术,命理上的话题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
若不是庆云与华阳先生,暅之父子接触的多了,可能还真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