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晚去看了沈清扬兄妹,发现两人不知不觉成熟了许多,备好欣慰。
认真叮嘱了沈清媛身体,便离开了白府。
路过圣天馆时,马车被拦了下来。
“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家相公吧!”
“是吧,我家弟弟现在还在床上瘫痪不起呢!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呀!”
白家的车夫见到这种情况也慌了,不停的看向马车内,想要林归晚拿个主意。
林归晚正想着要今晚要炼制的丹药,外面一阵喧闹直接打断了她。
“怎么回事。”玉手掀开车帘,微微露出娟好的容颜。
车夫还没回答,便被外面的妇人打断。
“你就是林家小姐吧,我丈夫不过是在门口闲聊了几句,回去便动弹不得,圣天馆都说无能为力!定是你使了什么妖术!”
“是啊,我弟弟也是,那天林府为你布置灵堂,我弟弟不过去瞧了两眼,便被人抬着回来,你就菩萨心肠放了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呀!”
三五个妇人齐声哭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路上围观的人渐渐多了,其中不少闹事者起哄着:“这林家废物不会是邪祟吧,这么诡异的事情真是少见。”
“是啊,听说她死里逃生,但是宴席上分明有人见她双脚离地,没有影子呢!”
“我也觉得这事蹊跷得很,好好地他们可全瘫痪了,这不是邪祟是什么呀!”
一群人七嘴八舌,渐渐传开了,大家看林归晚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也有不少上次误解林归晚的路人,这次没有跟着人云亦云,保持清醒的目光,细细的分析着事情的不合理之处。
林归晚站在人群中,看着面前的妇人总算想起那次林府门前那几个嘴碎的人。
也不反驳,就这样嘲弄地看着她们表演。
几个妇人悄悄抬起眸子,这小娘子不好对付呀,这会换作别的女子早就哭哭啼啼辩解了。
这般冷静,她们怎么发挥呀!
但一想到事成之后许诺的重金,便又大声嚎哭起来。
“这是**裸的妖女呀,这会竟然还见死不救!”
“就是呀!我家就我弟弟维持家计,这会是逼我们全家去死呀!大家为我们做个主!惩治了这个妖女。”
七嘴八舌的吵得大街上沸沸扬扬,惹得圣天馆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自诩着医者仁心纷纷指责着林归晚。
李医师刚刚练完丹药正在小憩,听到外面的吵吵闹闹的,忍不住出来查看一番。
看到林归晚站在人群中,便也知道这件事估摸着又是这名女子惹起的!
上次白承栩来请他他就知道是为了这个女子出头,这次又是她!
真是个惹事精!但是又碍于白承栩面子不得不帮她,直径下了楼。
众人一看是李医师来了,纷纷闭了嘴,恭敬地投去目光。
“依老夫看,什么邪祟都是子虚乌有的,大家都是修炼者,对事情需要有是非判断!不要被人带着跑了。”李医师德高望重,这么一说不少人也想通了些,隐隐也觉得有些不对。
“你们几个所说当真?”李医师又望向那几个妇人。
她们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其实她们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动弹不得了,那个人教她们这么说她们就这么说了!
不就是想拿点钱,这会也被说的心虚了。
众人一看哪还有不知道的,估计又是脏水像泼林归晚身上了,一群人脸上纷纷都换上了愧疚的表情。
唯有林归晚一人不动声色,仿佛与她无关。
李医师看了一眼,也觉得她淡定的惊奇,难得开口道:“你与老夫上来,老夫有些事与你商量。”
林归晚宠辱不惊,也没什么表情,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让车夫找了个地方休息,自己与李医师上去了。
林归晚转身的瞬间,目光盯着的地方,一个人影匆忙地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