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儒士面色有些不忿,我们之前作的诗被彩衣姑娘看中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这话?
其中一位沉声回道:
“公子,今日这诗会绝非我等所作的诗词不够好,着实是因为这首诗太好了,就算是当世大儒想做出这样的诗也绝非易事。”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样的道理华服年轻人还是知道的,他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
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华服青年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开口道:
“走,去随我去见见竹字雅间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
而在白仲所处的雅间中,他正和冯甬面面相觑。
“咳咳,这个,甬弟啊,这个可不能怪我。
我这首诗还没有呈上去呢,诗会就结束了。。。”
白仲讷讷的开口。
冯甬闭眼,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他心痛。
之前虽然穷,但是开心,现在不同了,现在不止穷,而且还不开心。
“现在怎么办?”
虽然自己的私房钱打水漂了,但是冯甬还是坚强的爬了起来。
白仲想了想,开口道:
“哪个竹字雅间就在我们隔壁,我们去看看到底是谁,想办法能不能和他商量一下,带我们混上去。”
冯甬点了点头,跟在白仲的身后,来到了白止所处的竹字雅间门口。
正要出声,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请进。。”
白仲和冯甬都是微微一愣,对视了一眼。
怎么感觉这个声音这么熟悉?
打开门,进入雅间,看着坐在软榻上的人影,白仲嘴角微抽。
这个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等人的年轻人,怎么是自己儿子?!
白止刚刚还在想要不要去和自己老爹说一声,结果白仲自己找来了。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白止依旧一脸坦然。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白仲的确尴尬的一双老脚差点在鞋子里扣出了一套三室一厅。
劳资喝花酒撞到了自己儿子,怎么破?
白止此时已经让那些姑娘门离开了,随手设下一道隔音阵法,白止笑道:
“爹,舅舅,巧啊!”
冯甬看到了白止,有些发蒙,明显心虚道:
“止儿,你怎么在这里?”
白仲板着脸,冷哼道:
“什么时候从安阳回来的?!都不和我说一声就敢来这流彩阁喝花酒?!”
白止眨巴着眼睛:
“我才回来啊,这不是回来了就来找父亲你禀报一声吗?”
白仲嘴角微抽,你怎么知道你老子在这里?
还叫了那么多姑娘,喝的挺开心啊你!
白仲咳嗽一声,直接略过了问答,开口道:
“我和你舅舅是有公务在身,不得不来这流彩阁,你回去不许和你娘说,知道了吗?!”
白止了然的点了点头:
“放心,孩儿省得!
男人嘛,我懂!”
白仲嘴角微抽,懒得再在这件事上纠结,开口道:
“刚刚那首诗,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