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神情肃然,冷声打断道:
“老朽现在不姓相里,而是姓“李”。木子李!
你不用说了,走吧!”
白止现在一头雾水。
李伯和依依是他在自家院墙旁边遇见的,当时的李伯身受重伤,怀中抱着一个女婴,正是依依。
而且当时的依依同样身患重病,白止可以说是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依依的病治好。
于是李伯当时便说要留下为白止效力,以报答白止的救命之恩。
而后白止见司马未央一个人在客栈忙不过来,而且当时司马未央只是一位四品武夫,担心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
于是白止将李伯和依依一起安排进了客栈。
而对于李伯之前的事情,白止也没有多问,现在看来,李伯以及依依与这秦墨一脉关系匪浅啊。
复姓相里....。
白止心神微动,想到了秦墨一脉的第一任首领,姓氏就是复姓相里!
昆玉看着一脸漠然的李伯,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年之事,并无对错之分,只有理念之别,相李兄你心存芥蒂,老朽也能理解。
但是如今我秦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担心我身死之后,秦墨一脉没有了相里兄这样足以服众的人物,怕是会人心溃散。
自此,再无秦墨.......”
李伯的眉头紧皱,白止亦然。
怎么秦墨就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呢?
一边的小道姑挑了挑眉毛,坐下继续吃着灌汤包。
李伯深深的看了一眼面色似乎有些悲苦的昆玉,按捺住询问的冲动。
向白止行礼之后,便牵着依依的手向着后厨走了过去。
“老夫说过了,墨修的事情,与我再无干系!”
语气如刀,而昆玉看着李伯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也没再多说什么。
旋即深吸一口气,看向了白止,神情肃穆道:
“敢问小兄弟可有时间?老朽有一事询求。
老朽保证,绝无恶意!”
白止皱了皱眉,点头回道:
“行,正好在下也有事情想询问一下昆玉先生。
还请昆玉先生在此等候片刻。”
昆玉点头,白止走向了正在吃着东西的小道姑身前,施礼开口道:
“多谢前辈方才出手相助!”
虽然不太清楚这个小道姑是什么来路,但是冲她刚刚将依依护在身后的行为来看,应该对自己等人没有什么恶意。
而她刚刚也是一片好心,白止自然得出声表示一下。
小道姑抬头看了一眼白止,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继续低头美滋滋的吃着汤包。
白止摇了摇头,却也没在意,当然也不会热脸贴别人冷屁股上。
和司马未央施了一个眼色,便带着昆玉一起进了一间客房。
防人之心不可无,司马未央在白止离去之后,便静静的坐在前台,心神戒备,等着小道姑吃完打烊。
没过一会,一笼灌汤包便被小道姑消灭的一干二净。
揉了揉圆滚滚的小肚子,小道姑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旁边看似毫无动静的司马未央,嘴角轻撇,起身正欲离开,司马未央的声音响了起来:
“前辈,你饭钱还没付呢。”
小道姑微微一愣。
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