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赣江牌不一样,因为不算点,打的又是输家,也就没有庄家。”
闻言,胡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随即把筛子都给胡珊珊。
胡珊珊掷完骰子开始揭牌,新的一轮就这么开始了。
韩美美之前说蛮子章打节奏,看到牌局进展的这么快大家才明白,原来这种打法这么快,只是又黄了。
在连续打黄了五局之后,胡珊珊忽然凝着眉问:“为什么赣江牌这么容易打黄呢?”
张帅帅言道:“从概率学上看,因为除去了幺九,参数变少,节律也就变快,又不能自摸,所以黄牌的几率就会很大。”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这牌打的有什么意思呀?”
胡珊珊刚说完,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眼睛微眯:“都五局,你们连一张能碰的牌都没有?”
说完众人相视一眼,都低沉下头,默默的码着麻将。
见状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原来都在憋牌,因为书信里说鬼祟是连碰连杠赢了牌,谁也不想当鬼祟,所以就故意卡着牌跟着混日子,也包括胡珊珊自己。
“好啦,不是说了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嘛,要是这样,咱们手指摸牌摸蜕皮都不可能有输赢的。”
重新码牌,这局又是胡澈坐庄,这次大家没有再故意卡牌,但一轮下来还是没有输赢。
哗啦哗啦的搓牌声,这一局胡珊珊坐庄,审视一番打出去一张六万。
“六万”
“碰”韩美美喊了声,随手推下两张六万,捡起一张七万扔着桌上。
轮到张帅帅揭牌,拿手里看了半天,又凑自己的麻将看了一遍,却却丢掉:
“三筒”
“碰”韩美美迅即推翻两张四筒,笑嘻嘻的丢了出去一张五万。
胡珊珊忽然发现有些不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木床的地方,转回头盯着韩美美问:“你没问题?手上有五六七万还碰我的六万?”
韩美美却得意洋洋:“你懂什么?打麻将就得懂得活落,那么死板干什么?死板怎么赢钱?”
“你……”胡珊珊迟吟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就那么的想打赢?”
韩美美还沉浸在喜悦中,吊着香烟斜睨胡珊珊一眼,正要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摸牌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笑容霎时凋零,艰难的咽了咽喉咙问:“啊?不能赢的吗?”
轮到胡珊珊揭牌,看了一眼手里的拍,又看了看韩美美,担忧的问:“大美女,你是不是再碰一对就听章了?你手上的那一对……该不会是四万吧?”
胡珊珊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心想,你如果不是有一对六万和一对四万,怎么可能敢碰六万打七万?
果然,韩美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按着手里的牌连连摇头:“我不碰了行吗?”
“不行。”
胡珊珊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木床的位置,严厉说道:“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准刻意卡牌憋牌。”
韩美美不情不愿的推倒两张四万,又看了看手里的拍,有些纠结。
见她纠结,胡珊珊伸头过去瞟了一眼。
韩美美一把按住,瞪着眼睛喊道:“你怎么可以看被人的牌呢?”
胡珊珊却不以为意,催促道:“快一点,五条还是六条?那么纠结干嘛?真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