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确实生病了,再次醒来就觉得昏昏沉沉,像是喝了两杯白酒,眼前的二叔都有了重影。
蔡生翻开胡珊珊的眼皮看了看,当下眉头皱起,取出抗生素给她打针:“伤寒,打一针就好了。”
二叔显然着急坏了,跺了跺脚:“你倒是快点呀,针呢?诶呀针管在这个包里……”
二叔越是焦急抱怨,蔡生就越是手忙缭乱,稀里糊涂的打完针,这才恢复平静。
但胡珊珊短时间里却很难恢复,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一眼满脸焦急的二叔,又重重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石室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重物落地的闷响。
不等胡珊珊勉强睁开眼睛,就听到了张帅帅那似哭似喊的声音:“大珊珊……”
胡澈的声音也紧随而来:“诶呦,怎么大家都在呀!团圆了团圆了……”
胡澈放眼一圈,看到火堆旁的热水和烤热的胬肉,下意识的舔了口嘴唇,对着众人嘿嘿笑着,往火堆旁靠近,
“诶?胡老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呀?跟丢了钱似的!”胡澈说着顺手拿起水壶,吹了吹,喝了起来。接而又拿起了肉:“要是真丢钱了的话,就甭找了,我跟您讲,咱们现在发达了,有黄货。”
胡澈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背着黄金势单力薄,想独吞只怕是不可能了,二叔手上有枪,只能先表明态度,
更何况他现在没有半点食物,缺乏物资,没办法脱离群体。
二叔本不愿意搭理胡澈这种货色,眼皮一翻,看向地上鼓鼓囊囊的背包:“什么黄货?那是什么东西?”
胡澈故作神秘,搓搓手掌蹲到二叔跟前:“胡老板,跟着您真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您瞧瞧,足足有一百斤的金棒子……”
二叔往胡澈敞开的背包里看去一眼,眼睛微眯。
见二叔神色如常,胡澈眼珠子动了动,继续说道:“胡老板,这可都是组织的,我老胡不敢居功,只是这么沉的黄金一路扛过来,真的是太累人了,后面还要扛出去,蛮辛苦的……”
二叔仍旧神色如常,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惊芒与诧异。“好啦,如果能带出去你是头功,不会亏待你的。”
胡澈闻言喜上眉梢,市侩的有点都不像什么警务人员,更像一个得势的小人物,
胡澈和张帅帅围在火堆旁喝了些热水和食物,把自己怎样误入暗河河道撞见军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但是军子把二人送进石室又独自走了,他好像是在布置或者寻找什么,不知疲惫的在暗河浅滩来回穿梭。
胡珊珊在打了抗生素后病情好转,可能是药效有点猛,立竿见影的恢复着体力和意识。
张帅帅看着娇病的女神心疼坏了,守在身旁一瞬不瞬的盯着。
胡澈却没心没肺的睡了起来,抱着装满黄金的背包,鼾声回荡。
“二叔,我应该可以了,我们什么时候走呀?”胡珊珊娇弱的问。
“不急,等它们过去之后再走。”
“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