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铸鼎铭文多是为了记录重大事件,这就有点矛盾了。
此时见众人都拿古怪的目光看向自己,胡澈心里有点虚,但还是瞪了回去:“你们都看着我干嘛?积极发言不对吗?说错了也不犯法吧,不是倡导言论自由吗?真要是不行,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然而,藤木嬛一郎却点了点头,赞赏的看向胡澈:“你的说的很对,这记录的就是大禹治水,不过主人公不是大禹、拿着斧头的人,不是大禹。”
胡澈闻言一怔,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蒙对了个大半,很是得意。
“我就说嘛!以我阅闻古今的学识,一眼就看出这其中玄妙。不过对于这主人公不是大禹这件事我也早有洞悉,他拿着斧头对吧,在古代拿着斧头,肯定是木匠呀,所以……他是鲁班?”
胡澈装模作样说到此,刚开始还有点心虚,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有了自信,猛拍一记大腿:“对了,他是鲁班。……嗯,没想到鲁班也参与了大禹治水这样的国家工程,真是一项重大的考古发现呀!大珊珊,你一定要把这一重大的历史发现写成论文,发表在人民网,让中华儿女都知道这位伟大先驱为子孙后代所做出的贡献……”
胡珊珊直接翻了个白眼:“胡警官你能不胡扯吗?大禹跟鲁班压根不是一个历史时期的,差着辈分呢,”
……
藤木嬛一郎也不卖关子了,哈哈笑道:“这个人的,他是伯益”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蔡生和张帅帅都明显一愣,似是联想到了什么,而胡珊珊和胡澈包括二叔等人都面露迷茫,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蔡生凝眉想了想,凑到二叔跟前对他说道:“这倒是很有可能。传说伯益是跟随大禹一同治理黄淮水患的能人,他是水井的鼻祖,治水过程中发明了凿井术,此地也属于他的封地,古钟离国的国都。……胡老板,我们之前只知道这里是凤凰陵,但对于其历史背景却知之甚少,这方面藤木嬛一郎显然比我们准备的要充分的多。”
听到蔡生的话,二叔目光微凝,看向藤木嬛一郎的目光多了几分重视。
胡珊珊听后泛起了嘀咕:“还有凿井术呀,挖水井不是使劲往下挖就行了吗?”
张帅帅为她解析道:“大珊珊,凿井术的发明意义重大,远古时期人民只是依傍河流湖泊生存,迁徙频繁,还经常受洪涝灾害的威胁。有了凿井术,北方大面积的平原地区才得以开发,人类的足迹才得以延伸……”
二叔看向藤木嬛一郎,问道:“藤木老爷子,您说这大鼎上的人物是伯益,这和我们要寻找的凤凰陵有什么关系吗?”
藤木嬛一郎严谨起来就喜欢抬杠,此时摆了摆手说:“不不不,这个不是鼎,是铙,一种乐器。”
二叔忙看向蔡生,蔡生神色凛然,点了点头:“形态上看的确像是一枚巨大的青铜编钟,特别是器壁上的鼓包,只有乐器上才会出现。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青铜编钟呢?而且这也没办法吊起来呀。”
不等二叔开口,藤木嬛一郎哼笑一声道:“是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这个的不是编钟,也不是大鼎,它叫铙,编铙。”
胡澈看看蔡生又看看藤木嬛一郎,开口道:“诶呀,这不都一样吗?我听这意思就是把编钟放下来就是编铙,对不对?”
“你这个马虎的忠国人,明明的不是同样的东西,奏出的音乐也很不一样,怎么可以不懂得区分呢。”
藤木嬛一郎气的直跺脚,瞪了胡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