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的时间白墨觉得过得极其快,看到陈县令没有开口,起身离开房间,跑去其他房间,探查一番,就打昏了一个跟他爹一个德行的少爷,跟白墨的年纪差不多。
白墨将陈县令的儿子带到房间中,凭借着年轻的肉身,强悍的内力,卓绝的轻功,在县衙的后院就跟玩儿一样,没人能够发现他,至少县衙里没有。
将陈县令的儿子直接扔在陈县令的面前,青铜古剑一刺,直接洞穿了心脏,陈县令的儿子直接在昏迷中嗝屁了。
陈县令两眼翻白,直接昏了过去,白墨蹲下来亲切的替陈县令按摩起来,骨裂声响起,陈县令又直接被痛醒了。
“陈县令,我父亲失踪已经十年了,我有很不好的预感,能告诉我他的下落吗?”
“就当是我让你儿子在昏迷中毫于痛苦死去的感谢,可好?”
白墨的话让两人头发发麻,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特别是女子,若不是怕死得不明不白,早就昏过去了。
陈县令眼泪横流,疯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白墨看得莫名其妙,捞了捞头,这是几个意思?
“不明白你的意思,算了,下一个一刻钟已经开始了,什么时候想说了,再点头。”白墨脸上挂着一丝戏谑道,白墨要打开陈县令的所有防线,最好精神崩溃才好问出一切真相。
白墨说完,陈县令就疯狂点起了头,表示愿意说。
这种狠辣残酷的手段,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摧残,谁顶得住啊?
白墨看见陈县令愿意说了,就将陈县令脱臼的下巴重新安了回去。
“呼……”陈县令剧烈的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好……好汉,我愿意告……告诉你真相,请放我妻子一条生路。”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了,若是有撒谎被我查出来,你所有的亲人都要死!”
“不敢……不敢撒谎,我今天在劫难逃,只愿妻子们活下去。”
“还算有点人性,不用废话,直接步入正题。”
“是,我说。”
“十年之前,我手下的几位门客在成都县郊外的一座大山之中发现了一条年龄几十年的大蟒,这条大蟒的蛇胆正好是阴阳家云中君需要的炼药材料。”
“阴阳家在秦国影响力很大,与朝中各位达官贵人甚至与王上都有很深的联系。”
“我当初已经在县丞之位呆了许多年了,想要讨好阴阳家借此高升,于是我隐瞒消息,独自组织手下的门客前去猎杀。”
“但是这条巨蟒十分凶残,力大无穷,鳞片如铁,速度又快,使得我手下门客死伤不少。”
“于是,我手下的谋士便献了一条毒计,我开始十分犹豫,但最后没能抵挡更进一步的诱惑,就同意了。”
“我下令秘密召集周边乡村的猎户,先用权势压人再许诺重金,使得猎户们跟手下的门客一同前往猎杀大蟒。”
白墨听得面沉如水,怒气爆棚,他已经能猜到下面发生了什么,直接打断道:“所以你就让猎户们充当炮灰,不但可以消耗大蟒的体力,给予大蟒杀伤,还可以用人喂蟒,降低大蟒的速度,最后在门客的围攻下只能被猎杀是不是?”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你心中贪念爆发又想要避免猎户死伤带来的罪责……于是撕毁承诺,将幸存的猎户杀人灭口,甚至连他们的家人也没有放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