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立马严词拒绝。
玛德,老子都快被干死了,你都没来,还想要戒指,给你个锤子要不要!
我拿戒指去换它个一百万两,不香吗?
“嗯?!”
话音未落,危险的气息蓦的开始在屋内弥漫,而且还是两个人的针对。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江平很是艰难地接下后面一句。
危机马上散去,连带着南宫玄奇的眼神都变得更加亲热起来,他颇为爽朗地笑道:
“哈哈哈,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啥事没干,就捞了这么一个人情,哎呀,还真让我有些难为情。”
难为情你的手能别快怼到我脸上来吗?
江平心中忿忿,这老东西还真是一点不客气。
他从怀里掏出那枚金钱戒指递给南宫玄奇,顺道还问了一句:
“南宫前辈,我能多嘴问一句,你到底欠了金钱帮什么人情吗?”
瞧瞧,感情不到位,南宫伯伯立马变成南宫前辈了。
南宫玄奇先是好奇地打量着金戒指,还放到嘴里咬了咬。
然后听到江平的问题,嘴上却是一点都没为自己遮掩的意思:
“可别提了,当初我还太年轻,就当了回楞头鹅,跟一个官二代为了个女人争风吃醋。
其实我现在连她名字都忘了。
只记得为了她跟那官二代赌了一把大的,把身上的所有银子都压了上去。
后来发现还是不够数,一时没想开,就把我南岳剑宗的传承剑器也抵押了上去。”
“呃,那你后来……赢了吗?”
“这话说的,赢了我还用得着欠人情吗?
我输了,还输得老惨了,就剩个裤衩子跑了出去。
当时啊,天寒地冻的,真的是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丢人啊,呃,不是这个意思,是传承剑器多重要啊,丢了的话,回山以后那群老梆子不得打死我。
就在这时,有人把剑器送还给了我,还顺道送了我一万两银子的路费,还送了个女人给我,比之前我争的那女人还漂亮。
我想哪儿来的这么傻的傻子?
白给钱还白给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我特么才是真傻子。”
南宫玄奇把金钱戒指收到兜里,说道:
“你瞧瞧,就这一万两银子,还有个我碰都没碰的女人,就让我为他们奔波千里,跑到这里来救你。
嗯——虽然没赶上趟,但这并不重要。”
“不是还有把剑吗?”
铁观音听得入神,没想到南宫伯伯还有这等黑历史,不由插嘴道。
“嘿,这才是他们精明的地方啊,我抵押剑器的地方就是金钱帮的产业。
一来一回,他们根本没损失什么。
而且一旦让我头上的那群老梆子知道剑器丢在他们家,他们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
到时候受伤的不还是金钱帮。”
南宫玄奇嘿嘿笑道:
“不过现在总算好了,这个人情还了,我也就无债一身轻了。
不然我就总想着到时候他们让我去拼命,到时候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毕竟我南宫一生,一言九鼎,从无虚言。
说起来这些年我也学着他们广结善缘,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最大的收获还是你家这位。
所以说,这事还得要专业的来,你说他们眼光还真准啊,当时就怎么看准了我未来前途无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