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山贼一个享受了窝心顶,另两个一左一右被击中喉头,登时了账。
后面还有,都不怕死,严咏春一个箭步上前,就抄起了黄学洲的脚踝,把他当成了武器,气劲一发就挥舞了起来。
黄学洲被气劲绷直了的手掌成了手刀,像一把长刀一一切过山贼的颈脖,不是被手刀撞断,就是被切中了动脉截血,全都没救了。
打完了,跟班也出现了,他口中大呼着“少爷”,连滚带爬地去扶黄学洲。
这个时候形象要惨,最好比黄学洲更惨,这样才烘托出忠心,也不会让自家少爷拿他出气。
黄学洲一边晃着发晕的脑袋一边得意:“山贼全跑了吧,我把山贼全打跑了!”
跟班还是功力不够,或是太心急了,他忙着夸功:“少爷太厉害了,山贼一个没跑,全被你打死了!”
黄学洲慢慢聚合了闪成好几重的视线,定睛一看,地上躺着一地的山贼,全是有出气没进气的样,他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严咏春这时故意逗他,一拱手:“秀才郎正直敢言,力毙山贼,佩服佩服。”
好不容易才吐清楚,黄学洲倒驴不倒架,强撑着站了起来,顶着鼻血滴答的青紫脸抱拳回礼:“严师傅暗中相助,感激不尽。”
跟班倒是一脸的便秘:“少爷,山贼势大,你伤了他们的人命,后头恐怕……”
严芳姑倚着严咏春抢话大包大揽:“小意思,有我家咏春在,来多少山贼都不怕,放心放心!”
黄学洲心里也虚,想赶紧开溜,再还礼:“大恩不言谢,来日登门图报,告辞告辞。”
严咏春看着一脸桃花样的严芳姑,招手喊住了黄学洲,将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腔:“我已经许配了人家,是福建的盐商,姓梁,倒是我小姑依然独处,要不秀才郎考虑一下。”
黄学洲感觉嘴里苦得顶不住,可能是黄胆汁出来了,他又哇哇地吐了起来,真的就是苦水。
严咏春退后了几步:“山贼刚退,秀才郎还是速走为上。”
黄学洲一边捧着肚腹,一边扬了扬手里的折扇:“遵命遵命。”
跟班一边千恩万谢地点头哈腰,一边扶着黄学洲疾走,唉,这下麻烦大了。
那边方世玉也惹下了大麻烦,那几个小痞子纠缠不休。
魏溯难没找着严晶心本来就烦燥,被他们这么一撩拨,火大了。
他上前就三拳两手一旋腿把那几个地痞撂倒在地上,还把脚架在车把上勾手:“来啊,再来啊!”
他身后那名少女看着他英姿飒爽的样子眼里直冒星星,都能看到脸上泛起的桃花了。
几个小痞子挣扎着起来,手是不敢动了,嘴巴却不服输,骂骂咧咧的。
方世玉提了提袖子,正想再上手,却被人拉住了,两个公差扒住了他:“在这打架,是不是想进刑捕房?”
有皇气?真扫兴,方世玉怒气冲顶,那名少女却毅然移动拦在公差面前:“不关他的事,是那几个人想调戏我。”
她说完就指着那几个小痞子,眼晴瞪得像黑珍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