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学洲潜上了楼,还没来得及爬窗户,忽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后背碰了自己一下,便晕了过去。
梁博俦还真醒了,正在跟严咏春怄气呢。
严咏春还得小意地哄着这位拗相公:“你昨天拼了命地救我,怎么现在反而不理我了?看看我嘛,跟我说句话嘛!”
背着脸不看严咏春的梁博俦这时来气了:“我梁博俦学武六年,就是为了保护你,谁知道一见面就被你的情郎打了。”
严咏春嫣然一笑:“傻瓜,那是小妹,我爹总想着有个儿子,就把小妹当男孩养了,打小就送出去学武。”
梁博俦这会眼大了,也不知怎么下台。
严咏春还是知情识趣,轻拍梁博俦的后背:“是不是觉得打输了很没面子?小妹的功夫很严害的,师父更厉害,其实师父也教了我功夫,只是我以前怕练了功夫变成男人婆就没学,对了,师父还有一套棍法在我这说是可以传给以后的夫君。”
“啊”,梁博俦这会不觉得丢脸了,马上转过脸来,欣喜地看着严咏春,手都不知觉地把到了严咏春的臂膀上。
严咏春娇羞地脱开了:“既然你的伤势不重,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想学棍法也得等养好伤。”
这就是愿意与他相认的意思,梁博俦喜出望外:“那好,我很快就龙精虎猛的。”
说着他还不忘啪啪地锤自己胸脯,好像要展现他无敌铁金刚的一面。
可这一敲就触碰到了被踢伤的胸肌,痛得他直咧牙,还好没有叫出来,不算出丑。
此时严咏春却肃起了脸:“师父云游不知何方指望不上,如果要教你学棍法,我就得自己练武,真没有问题。”
梁博俦还想拍胸脯呢,想到伤势改成拍大腿,啪地一声脆响:“没问题,我又不是那种眼里只有女色的人,我喜欢的是你整个人,不是外表。”
这么直梗梗的表达,让严咏春羞得满脸通红,她一拧头就走了,梁博俦哎了好几下都没叫住,谁让他口无遮拦来着,窘死个人。
里面的一切都被走廊外的严晶心听了个十足十,她也很满意,计划通。
这天晚上,严咏春还真就开始修习神打了,也采买了许多泡澡的药材,让严晶心得以顺手牵羊,把**香的料子也备下了。
本来她就打算把**香加入到药材里去,不过减少了份量,泡澡后再跟血酒一起作用,神打还不手到擒来。
等等,钱从哪来?
严芳姑那啊,她可是个大财主,要不是催眠了严芳姑,严晶心都不知道原来小姑还是个小富婆来着。
得赶紧帮她花,不然她跟黄学洲成了好事,这钱就又落回黄学洲那里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安排好严咏春的事,黄学洲就来了。
是白天时严晶心给熟睡的黄学洲塞了张条子,上面写着:“我的房间在中间,晚上来。”
不能怪她呀,她又没有写清楚名字,严芳姑的房间真的就在中间嘛。
严咏春进了梦乡练功,严晶心还帮黄学洲打开了门,看着蹑手蹑脚钻进严芳姑房间的黄学洲,严晶心默默地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