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给琉球的百姓找一条活路,他们除了种田当农夫也干不了别的,养马正合适。
洪熙官仿佛都看到千骑卷平冈横扫东瀛列岛的情形,想一想都令人心潮澎湃。
对了,可以用战舰在北海道登陆,那里也有马,将马匹集中起来,积少成多,骑兵就练出来了。
此后数月,天地会的船队源源不断地向琉球送来马匹,洪熙官也从会众中挑出能使用控兽法与马匹进行交流的将士,并以他们为班底开始训练骑术。
控马最难的地方在于了解马匹的状态,当骑手可以知道马匹的情绪时,就立即成了“老司机”。
这比开车难,又比开车容易,开车是看着仪表盘了解车辆的状态,车辆并没有感情,而骑马却可以直接与马匹交流。
培养战马适应战场状况,使之不惊慌,能听从指挥有序地行止,这样的战马集中起来,一支强大的骑军就诞生了。
其中的道理并不复杂,利用真气来感知马匹的气血运行,马匹的“情绪”就藏在其中。
这也相当于一种马匹身体状况的实时检测,情绪激昂时马匹的“经脉”会加速,呼吸和嘶鸣会有不同的表现,肌肤也会有不同的应激反应。
这些都可以通过功法来感知,并总结成为经验套路,能复制能推广。
洪文定能命令五小毛,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进行,在兽类产生情绪时及时地引导,就能让它们保持在好状态,并能接受抚慰或指令。
有经验的优秀训兽师也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训练兽类的条件反射,让它们的行为逻辑始终处于受控范围内。
这样驯养兽类比强制性地屈服它更能令野兽保持愉悦的心情,就跟教育小孩道理一样。
总是棍棒教育他们也不太愿意听话,有棒棒糖哄,哄着哄着他们就会形成习惯性的思维,行为就规范住了。
这也是人体直觉反应的另一种应用,只不过将人体的直觉与马匹或其它野兽进行了关联。
一些普通人能跟禽畜交流并让它们听话,就是这些人的行为逻辑与感知正好与禽畜共通。
天地会的骑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本来就掌握了与兽类交流的能力和技巧,只需适应一下马匹,很快就形成了战力。
不得了,像是给马匹装上了听话的差速器,当它们要加速时,颈脖上的肌肉会变得紧崩,还会嘶鸣一声,好像告诉骑手们:坐稳扶好了,咱们要冲锋了。
也不用担心被颠出去,要减速时,摸摸马脖子它们就知道了,还会灵活的减速,并主动引导骑手适应冲量的变动。
甚至还可以讨价还价一番,马儿嘶鸣两声,意思是昨晚的精料味道不够好,不管饿,才跑那么两下腿就有些软,都快吐白沫了。
骑手的应对也简单,捋一捋马鬃,好办,停一下,带着黄豆呢,要不嚼两口?
“嘶嘶”,行,你这个主人良心滴大大滴好。
如此控马,可比用鞭子和缰绳来得更舒服,大家都不累,总能让马匹保持在最精良的状态,人马如一就出来了。
天地会的骑军可能是组建最快的精骑部队,就连琉球的土著们都觉得神奇,野性难驯的野马到了天地会的将士手中,短短个一两个月,就像养在家里的儿子般听话。
以琉球王尚贞为首的当地土著,也息了三心二意的念头,还是别想其它了,大明朝的将士战力太高了,不旦武功了得能飞能跳,摆弄起畜生来都通神,没有谁是他们的对手。
而且呆在大明手下也不错,至少日子比以前活泛,大家填饱了肚子,脸上有了红润。
洪熙官向琉球输入了粮食,也给了琉球民众工作,只要他们勤勤恳恳,得到的“工钱”就足以让他们过上以前难以想象的富庶生活。
其实不是钱,都是粮,干一天活可以得到足够一家子吃上两到三天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