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好就去街上买了点小孩子的东西,捏着那小小的布鞋,她感觉心都要化了。
另一个摊位上,她看中了个拨浪鼓,一只手却伸了过来,在她之前拿起了这个拨浪鼓。
“张深时?”
张深时侧首看她,笑着说:“你若是打算买给我儿子的,那就让给你。”
熊想想拿起另一只小虎布偶,“这个也不错。”
张深时看了眼,“嗯,我儿子会喜欢的。”
“一口一个儿子,万一是女儿怎么办呢?”熊想想掏出钱来,“这两我都要了。”
“家里人找了算卦的,算出来是儿子,而且阿菁爱吃酸的,酸儿辣女,总有些道理。”
张深时说到这里,面上有些得意,“这阵子你多来我家陪陪她,大夫说有身子最好心情舒畅。”
话虽这么说,如今傅菁已经嫁人了,熊想想一个闺阁女子老跑去张家不合适,尽管她本来就没啥好名声,这嫌总要避的。
熊想想道:“你多陪陪她,肯定比我管用。”
张深时原本也就是跟朋友吃了个饭,眼下买点东西就准备回家去陪娘子,便同熊想想一道回了家。
扶持傅菁的婢女在大门口等着,瞧见张深时回来,意外道:“公子,夫人没有一块儿回来吗?”
张深时一愣,“阿菁不是在家里吗?”
婢女错鄂道:“公子不是忘带了银子,派人来叫夫人去给您送银子吗。”
张深时傻眼了,“我哪里忘带了银子?谁来传的话?”
婢女答不上来,“这个人……我不认得……”
熊想想捧着一包袱东西的双手紧了紧。
“不认得的人来传话,你也让夫人跟着走?再说了,银钱忘了带可以叫别人送去啊,府里那么多人,怎么会让夫人去送呢?夫人有身孕啊!”
婢女细想了下,急红了眼,“可是他知道公子去的是哪儿,跟哪些人在一块儿,他都能说上来,夫人才跟他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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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菁从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醒来。
屋子里什么都有,门被拴着,打不开。
她只记得有人以张深时的名义来唤她,她便带上银子跟着走了,走到僻静处脑后突然被劈了一掌,她便晕了过去。
她还没吃饭呢,肚子有些饿。
腹中的孩子饿不起,傅菁犹豫了下,拿起桌上的糕点啃了起来。
她吃饱了喝了水,便警惕的在屋子里找来找去。
窗也被钉死了。
花瓶里插着她最喜欢的桂花,糕点和果品都是她爱吃的。
柜子里备了些崭新的衣裳,都是她喜欢的嫣粉色。
她心间突然窜起彻骨的凉意。
这间屋子仿佛是为她准备的一般,而这样了解她的,除了熊想想和张深时,便是……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她的恐惧熬到了极致,门打开了。
他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傅菁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蹲下来缩在了角落里。
“你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在颤抖。
祝飞笑了笑,弓腰捏住了她的下颔,她的脸在他手掌下被扼得死死的。
药碗往她被迫张开的嘴里送。
“你乖一点,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