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为了救他,强闯万年县军营不说,还杀了万年县守将韩洪,你罪大恶极。”樊子盖指着李牧,怒声呵斥到。
李牧看着樊子盖,然后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放屁。”
“李牧,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本官,到底是什么意思?”樊子盖怒道。
“呵呵!”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放屁还能带点臭味,你这话连点臭味都没有。”李牧冷冷的说道。
李牧这话,这是在骂樊子盖的话,连放屁都不如。
接连的被李牧嘲讽,樊子盖也怒了,正所谓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樊子盖现在自以为拿捏住了李牧。
“李牧,我看就是你让这个单雄信劫了皇杠。今日单雄信被扣押,你是怕事情败露,这才强行来万年县抢人。”樊子盖冷声喝道。
李牧心道,你猜的好对哦,可惜你没有证据。
“好臭,好臭。”
“樊大人,你这句话总算有了臭味。莫非,你口臭不成?”李牧仍旧对樊子盖进行嘲讽。
“李牧,我且问你,今日你为何强抢单雄信等人?”一旁的刑部尚书崔进也问道。
“我为何抢人,我还要问你们卫何扣人呢?”
“扣押单雄信你们是依着大隋的那条律,那条法。”
“单二哥将妹妹许配给了本将军,那么便是本将军的人,那么不依律法,随便扣人,本将军还要惯着你们不成吗?”李牧言语不善的说道。
“好你个李牧,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樊子盖说完,朝着李密一伸手,说道:“拿来。”
“樊大人,拿来什么?”李密试探着问道。
“证据啊,你不是说单雄信劫了皇杠吗,将证据给我。”樊子盖说道。
“证据,这个我没有啊。”李密说道。
樊子盖皱了皱眉头:“这个可以有。”
李密面色为难道:“这个真没有。”
樊子盖这下彻底的懵逼了,他小声的朝着李密问道:“没有证据,你怎么说是单雄信劫了皇杠,有凭什么扣押了人?”
“樊大人,是这么回事?”
“我们在这个地方遇到了单雄信,你想想,单雄信是什么身份。他是大隋九省绿林总瓢把子,这是土匪的头头。韩将军当时就说,这个单雄信即便不是他劫的皇杠,他也定然知道什么消息。于是,韩将军就拦住了他们盘查。”
“盘查的时候,我们问他到大兴干什么的,单雄信说是嫁妹妹。我们问嫁给谁,单雄信不说,就因为这个,韩将军起了疑心,这才扣押了人。”
“这个车马队伍当中,确实是没查出什么异常。”李密对樊子盖说道。
要说李密这小子蔫坏呢,他现在是把所有的脏水全部泼到了韩洪身上,反正韩洪已经死了。韩洪还真是冤枉,人都死了,还得背上一口大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