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建觉得,唐万仁和唐万义这是唐壁的侄子,人家总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叔父吧。
任景司既然说出了唐万仁和唐万义的名字,那么他的心中自然是有对策的。任景司对铁子建说道:“咱们自然不能问的太直白,这样咱们先请他们俩人来喝酒,然后在和他们赌钱,故意输给他们一些钱财之后,到时候我在借着这个由头试探他们一番。”
唐万仁,唐万义这哥俩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和下面的人打打麻将,玩玩德州扑克之类的。那个年代没有麻将和德州扑克,那么平时估摸着也就是摇摇骰子啥的。反正吧,就是隋唐年间的娱乐活动。
唐万仁,唐万义这哥俩爱玩,铁子建也好这口,所以铁子建和唐万仁,唐万义能够算的上一个牌友。铁子建要是邀请这哥俩玩上几把,他们俩一准就到。
果然就不出意料,第二天铁子建一邀请这哥俩来玩上几把,这哥俩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天色刚刚黑透,铁子建前去请人,任景司则已经在营帐当中准备了好酒好菜,来招待唐万仁,唐万义兄弟二人。
唐万义作为唐壁麾下的旗牌长,对于任景司和铁子建这两个人其实是很看好的。这两人平时既不拉帮结派,也不阿谀奉承,是两个很本分的人。当然,仅仅本分是不值得唐万义看好的,唐万义看好的是任景司,铁子建的武艺。唐万义知道,这两个人的武艺可不一般,在他的那一众旗牌官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唐万义跟着铁子建来了,唐万仁自然也跟来了。四人落座之后,任景司,铁子建对着两人那是好一阵溜须。
任景司,铁子建俩人为何给这哥俩打溜须,他们这是给这哥俩灌酒呢。等这哥俩喝的脑袋瓜子“嗡嗡”的时候,到时候在邀请这哥俩赌上几句。
到时候,有什么话顺口这么问出来,说不得这哥俩就没什么警惕性,给他们泄露出什么秘密。
唐万仁,唐万义这哥俩是唐壁的侄儿,平时给他们打溜须的人可是不少。但是任景司,铁子建从来没这么干过。要是别人一直给你打溜须,那听起来就没什么感觉了。像任景司,铁子建这种从来不打溜须的人,突然给唐万仁,唐万义俩人打溜须。这就让唐万仁,唐万义哥俩感觉很舒服了。
没多会功夫,唐万仁,唐万义哥俩便喝的醉醺醺的了。吩咐手下清理了桌子之后,铁子建拿来赌具,四个人玩了起来。
这一玩便是两个时辰,任景司,铁子建两人足足输了一个月的俸禄。唐万仁,唐万义喝多了酒,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没有察觉出任景司,铁子建这是故意输给他们。
任景司看到火候差不多了,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哎,两位哥哥运气是真的好,可是足足把小弟这个月的俸禄全部赢了过去。小弟,这个月可是要嘞着裤腰带过日子了。”
“呃。”
“兄弟,这个财运来了,那是挡都挡不住啊。”唐万义打着酒嗝说道。
“我听说哥哥这些天是在督促着工匠融铸金砖,那金砖据说已经堆积了好几个帐篷。万义哥哥,这是沾染了财气了。”任景司奉承道。
军营中人多嘴杂,护卫的兵丁,在加上工匠,这些人吃喝拉撒都得交流,想要完全遮掩消息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消息任景司,铁子建能够知道,唐万义倒也没有怀疑。
“你这话说的还真不错,他娘的,这几天老子看黄金看的,眼神都出了问题。现在看什么都说金晃晃的,晃眼。”唐万义笑呵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