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不可猛攻,缓攻即可!”李牧对三人命令道。
“缓攻?”
“上将军,缓攻可攻不下这平壤城啊!”张须陀说道。
“张将军,即便是将咱们手下的这些弟兄都搭进去,又能够攻的下这平壤城了吗?”李牧面色凝重的问道。
“这......”
“这,不能。”张须陀有些无言以对。
李牧这句话那是怼的张须陀无话可说,你硬打既然也打不下来,那李牧让他缓攻倒也没什么毛病。
“上将军既然来了,那这场仗理应由上将军指挥才是,既然上将军说缓攻,那咱们就缓攻!”裴仁基赶忙说道。
“对,对。”
“裴老哥说的有理,咱们缓攻便是。”来护儿也在旁边附和着。
杨广确实是下令让他们三人不惜一切代价救援伍建章,但是现在问题在于,即便是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救不出伍建章。
李牧没来之前,他们无论如何都得去救,那么明知徒劳,也得命令手下人对高句丽猛攻。因为,他们若是松懈,那就是违背了杨广的命令。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李牧来了,正所谓天塌下来又高个的顶着,既然李牧来了,那么他们就听李牧的命令行事算了。真到杨广追究下来,那也有李牧在上头顶着。
“三位将军这几日轮番缓攻便是,既要保存我军的兵力,却也不能让高句丽的人闲着。”
“以疲扰为主即可,我的大军正在后头,待我兵马一到,方才能够救出忠孝王。”李辰对三人嘱咐道。
“我等,遵王爷之名!”张须陀,裴仁基,来护儿三人拱手接令。
“三位将军,杨玄感如今在何处?”李牧朝着三人问道。
“拓城!”
“越王如今在后方筹集粮草,前线的粮草转运之地就在拓城,由杨玄感负责。”裴仁基对李牧说道。
“忠孝王断粮之事有些蹊跷,这个杨玄感可能有问题,我得过去一趟。”李牧对三人说道。
这古代行军打仗,那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食这是最重要的,假若是这个杨玄感有问题的话,那么事情可就麻烦了。
忠孝王伍建章断粮的这件事,可以说是十分的蹊跷。虽然说由于伍建章是孤军深入,这粮道被新罗和百济的兵马给截断了。
但是,要知道当世来护儿的上军可离杨玄感不远,陆路走不通,那完全可以走水路。
杨玄感作为拓城这个军粮中转站的最高督粮官,他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粮道被劫,他得想其他的办法,而不是说粮道被劫之后,他就给伍建章把粮食断了。
实际上,杨玄感压根就不知道断粮这一回事,他手下的这些个奸臣,那是欺上瞒下,将杨玄感给欺瞒了。
“王爷,这其中必然是有些蹊跷的。为何只断忠孝王的粮食,我等的粮草却还正常供应。”裴仁基疑惑道。
“这还用问吗?这定然是那些狗日的门阀世家在从中做梗!”张须陀骂骂咧咧的说道。
裴仁基为人圆滑,来护儿更是擅长溜须拍马,唯独这个张须陀可谓是性情如火。
当然,他们三人虽然性子各异,但是他们都是效忠与皇室,效忠与杨广的忠臣。
“到底为何,一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