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沛郡百姓忒是彪悍了,官府三令五申不许他们在来阻拦运河的修建。但是,这些百姓是权当官府是在放屁。
今个,聚集的百姓居然比往日还多。往日至多只是沛郡的青壮前来阻止,今个就连老弱妇孺也都一起前来了。
郑姓侍郎面色铁青,心中暗骂这群刁民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是丝毫不拿官府的话当回事啊?
不过,这郑姓侍郎调来了兵丁,可不像前些日子那么软弱了,相反的他的态度现在那是十分的强硬。
手中有了兵自然是不一样,那整个人的腰杆子都硬了起来。
“你们这群乱民,在敢阻碍运河的修建,一律按照谋反处置!”郑姓侍郎站了出来,腰杆挺的笔直威胁道。
“去你吗的!”
“艹嫩娘!”
“我助你阳痿早泄,且儿孙满堂!”
......
.....
沛郡百姓大骂着,后面的那些妇女甚至从挎着的篮子里,拿出什么臭鸡蛋,烂菜叶子朝着郑姓侍郎砸了过去。
“砸死他个龟孙!”
“砸死他!”
......
......
一群人大骂着,用臭鸡蛋,烂菜叶招呼着郑姓侍郎,要不是他跑的快,那非得被臭鸡蛋给砸死不可。
不过,即便如此,依旧是被几颗臭鸡蛋砸了个正着,浑身上下臭烘烘的。
“岂有此理!”
“刁民,一群刁民!”郑姓侍郎用官服袖口抹了抹脸上的臭鸡蛋,恼羞成怒的道:“给我把他们驱散,打,给我狠狠的打。”
“踏,踏,踏。”
“踏,踏。”
“踏。”
郑姓侍郎一声令下,一阵阵的脚步声响起,郑姓侍郎的身后冲出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这些士兵虽然身上穿着铠甲,但是手中却并没有拿刀剑之类的利器,而是一个个手持手臂粗细的木棒。
这些武器都是他们专门准备好的,能够将这些百姓打跑,但是又不至于死伤太多百姓。
由此可见,这郑姓侍郎心中还是有数的。
如今,阻挡运河修建的是大批的沛郡百姓,在驱散这些人的过程当中,若是闹出图太多的人命,那最后即便是运河得以修建,那也得有人背锅。
毫无疑问,到时候背锅的必然是郑姓侍郎,正是因为如此,今天他让手下的士兵将武器换成了棍棒。
“速速散开!”
“散开!”
“散开!”
数千的骑兵朝着前方推进,带起了阵阵的尘土,他们一个个大声的呼喊着,恐吓着挡在面前的沛郡百姓。
“不让!”
“我沛郡百姓寸步不让!”
“我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对百姓出手!”
看着士兵朝前推进,沛郡百姓非但不往后退,反而朝着前面硬了上去。
这沛郡民风彪悍,又是武术之乡,可以这么所,沛郡百姓但凡是学会了走路,那就开始练习扎马步。
这整个沛郡,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下至七八岁的小孩子,人人都会那么几下子。
正所谓,文以儒乱法,侠以武乱禁,这尚武之地,对于律法便不怎么看重。
看着沛郡百姓不退反进,郑姓侍郎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当即大喊道:“来人,给我打!”
“不退,就给我打到他们退为止。”
郑姓侍郎调来的这些士兵,那都是门阀世家的私兵,一个个唯门阀世家的命令是从。
郑姓侍郎一声令下,这些人就将手中的棍棒对向了百姓。然而,显然他们小瞧了沛郡百姓,这沛郡百姓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