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雨闻言点头,“是我不够开放”。
老人闻言笑道:“小姑娘哪里话,我见你姿态淳朴而洒脱,也是一个通透的修行者,平日肯定少不了欢乐,生命活的极为有趣罢。”
“嘿嘿,哪里哪里。”毛毛雨傻傻乐道,被人夸有些不习惯。
老妇人慈祥的看着她,第一次开口说道:“你很喜欢暗萝花吗?”声音温柔似水而又沉稳有力,毛毛雨狠狠地被惊艳了一把。
“是的”毛毛雨见她视线朝向自己的额头,不由抬手摸了一下,“这是几年前爬山时遭遇泥石流,被一个小石块儿砸的,不偏不倚,正中额头。伤好后留下了疤,有些难看,我就纹了一朵暗萝花,很个性吧。”毛毛雨很庆幸被砸的位置,也很满意这个美丽的刺青。
“恩”老妇人应道,“我背上有一朵大的,年轻时候纹的,我也很喜欢暗萝花。”
“老人家是同道中人啊。”毛毛雨用一副略显夸张的语气调侃道。
老妇人呵呵笑了起来。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三人说说笑笑谈了几个小时,期间毛毛雨做了几份水果沙拉,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着想,她没有切蛋糕饼干。
坐的久了,毛毛雨在两位老人的请求下放了首轻音乐,三人在客厅跳起了舞,三人手牵着手,带着清净的笑容,跳着简单的舞步,随心而发的舞,即兴创作的步。配合的天衣无缝,因为,“失误”不是失误,自然,天衣无缝。
忘我欢乐了片刻,老夫妇要告辞了,临走前老妇人将左手腕上的一串菩提子手链送给了毛毛雨。
“它陪伴了我三十年,保存的还算良好,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只赠于你,当作心意。”
“老人家不必介怀,你们不欠我什么,此次交谈,我收获甚丰。”
“小姑娘心宽着放,我二人与你颇为投缘,日后只怕很难再见,饶是这短暂的缘分,还是想纪念一下,只愿这串跟着我们跋山涉水的菩提子,可以承载着我们对你的美好祝愿,好好陪伴你。”
“好,晚辈收下了,老人家的心意,我会好好珍惜。”毛毛雨有些感动。
“恩,那我们就此别过吧,你进去吧,不用送我们了,好好修行,期待以后你的作品的播放。”老夫妇走出了大门,向她微笑告别。
“恩,你们二位要注意健康。”毛毛雨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两位心性纯熟的老人家要比她见识的多了。
“恩”老夫妇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毛毛雨站在门外注视着他们的背影,注视着她亲手给老妇人设计的发型,注视着他们的身体语言、注视着他们牢牢牵着的手。想象着……自己未来的伴侣,自己的爱情。直到不小心被仙人掌扎了一下才回到现实,将刺拔出来,而后进屋拿钥匙,带着仙人掌出去溜达去了。
这晚入睡之前,毛毛雨坐在自己的书桌旁,打开台灯,拆开今天早上邮差送过来的信,她的好朋友,连吴的。
连吴与她同龄,却不在一个城市,她在大丁洋的西北地区、何丹市,离芒市有很长一段距离,坐飞机的话,也要飞上一天一夜的时间。
她们自幼相识,是在一次六岁儿童的自由聚会上认识的。暗时代没有所谓的最高领导人,但是法律、教育、经济、文化、工作等包括一些公益事业,都由不同的机构负责,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大众的一些声音。暗时代就像一个大家庭,没有地位的高低之分,只有修行的深浅,和做人是否努力的区别。
那时她和她都刚过六岁,均前往溺市参加每年都会举办的自由聚会,暗时代的人自一岁伊始,一直到十八岁成年,溺市都会为他们举办一次专门的自由聚会,让同龄人来参加,年幼的由家长陪护,再大一点就可以独自前往。拿着出生证明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