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元培林在电话里说,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可以跳可以跑了。
当时花朵儿在忙着帮于芳菲家卖炒菜,恭喜他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接下来差不多十多天以后,元培林都没有再打电话给花朵儿。
花朵儿也快要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在前世,她和孙姨治好的人不计其数,许多人好了以后,大家都各忙各的,渐渐的就失去了联系,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没想到那天上午下课的时候,花朵儿和于芳菲走出教室,到了楼下,看见一个穿着体面气质不俗的男人站在那里向她招手。
花朵儿正疑惑,可是却听他分明在叫着花朵儿的名字。
认识花朵儿的同学都转头看看她,又看看那个男人。
花朵儿被好奇的于芳菲拽到了那个人面前,对方激动的冲花朵儿道:“花朵儿,我是元培林啊!你好像不认识我了似的。”
花朵儿仔细辨认半天,才恍然大悟,“真的是你,培林大哥,你现在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是啊!简直就是脱胎换骨。”
之前病了半年,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头发蓬乱,面色憔悴,神情绝望,如今,他白白净净,气宇轩昂,意气风发。
他冲于芳菲点点头,“这是你同学吧!走吧!我请你们去县城吃饭。”
于芳菲摆摆手,“不行,我还要帮我妈妈卖炒菜,朵儿,你们去吧!”
花朵儿道:“培林大哥,要不,我在学校里面请你吃饭吧!”
“学校食堂的饭菜天天吃,你还没吃腻吗?我请你吃好吃的。”
花朵儿答应帮于芳菲母女每天卖炒菜的,她有些为难。
于芳菲看出了花朵儿的心思。
“朵儿,今天是周五,吃饭的人少,我和妈妈忙得过来,你就放心去吧!”
于芳菲说着,就匆匆跑了。
元培林也道:“我就是专门挑这个时候来请你吃饭的,吃过饭,我开车送你回去。”
元培林指了指学校门口一辆高档汽车。
“你真有钱!”花朵儿现在穷得要命,所以对金钱很敏感。
他有些羞愧的道:“是有钱,不过根据你的理论,我这钱来得不正。”
“你不是说已经舍出去了吗?”
“大部分舍出去了,但是我总要留一点吃饭吧!”
他看了看花朵儿,“我保证以后只赚干净的钱,等我赚得差不多了,再把之前的全部舍出去。”
他又解释,“你说我这半个多月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吧!我又去赚了一笔,这笔钱可是干净的,绝对干净,是堂堂正正赚来的,所以你放心,我用这钱请你吃饭。”
花朵儿无奈,“你都解释这么多了,我再不领情,就说不过去了。”
他们坐着车到了县城一家叫香满楼的餐馆。
这是县城最好最有档次的一家餐馆。
他们要了一间清雅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