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镇三山的命令,立刻几名属下就是将一个神色萎靡,面如死灰的中年白面胖子押了上来,这个白面胖子不是别人,正是镇三山麾下四梁八柱中的花舌子——刘鹏。
看着眼前的白虎堂上的,齐聚一堂的众人,刘鹏立刻就是明白了,什么在等待着他·············
处于对死亡的恐惧,以及活着的希望,刚被押解上来,刘鹏便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向着镇三山爬去,不过他还没有碰到镇三山,便是被镇三山的“水香”韩松十分嫌弃的一脚踢开。
虽然没有办法接近镇三山,但是刘鹏也不气馁,跪在地上的他向着镇三山砰砰磕头哭嚎道:
“三爷,是小的一时猪油蒙了心,受了蒋冲那个杂碎的蛊惑·········我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求求三爷您看在小的这些年,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下小的一条贱命罢了!”
“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子,求求三爷您了!”
看着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刘鹏,镇三山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淡淡的开口问道:
“是你暗中接受了宋文辉的招安,并且帮他联络了蒋冲?”
听到镇三山的话,刘鹏顿时神色一暗,他万万没有想到,蒋冲会提前举事,结果他是逃脱不及,被镇三山给抓了个正着。
这几天在镇三山的地牢里,他是一直在想着如何活下去,而他想到这第一条毫无疑问当然就是,把所有的罪责往已经跑了的蒋冲身上推,反正蒋冲已经跑了,也不怕他来当面对质················
但现在来看镇三山知道的,比他想象中要多的多!
就在刘鹏脑中快速搜索着对策的时候,身为镇三山的表侄子的韩松,却是等不及了,以前刘鹏这些山上老人,仗着他们这些资历,对他们这些镇三山的亲戚上位,是一直吆五喝六,阴阳怪气。
现在刘鹏落难他当然是要好好羞辱羞辱他,找回当年的场子,旋即就是一脚又是踹在了刘鹏的肚子上,将刘鹏踹的是惨叫一声,瘫软在地,做完这些韩松还不过瘾,继续嘲讽的说道:
“刘胖子,你不是花舌子吗?你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三爷问你话,你怎么不说了?要不要小爷我现在把你舌头给你拽出来!”
面对韩松的羞辱,捂着肚子,疼的是面目扭曲的刘鹏,为了活命他只能是低着头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镇三山低沉着声音说道:
“刘鹏你若是老实说来,我可以对你宽大处理,但若你要是在执迷不足,三刀六洞,剥皮点天灯就等着你呢!”
从镇三山嘴里听到这两种酷刑,刘鹏顿时被吓的浑身一哆嗦,为了争取镇三山的宽大处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镇三山目光的注视下,点了点头说道:
“回禀三爷,宋文辉的麾下的总督府参将刑大霖,听到蒋冲那个杂种,对您颇有微词之后,便是让我暗中联络他,我受了刑大霖的胁迫,只能是听命与他,三爷你相信我,我是被迫的啊!”
对于刘鹏是否被“胁迫”镇三山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继续问道:
“刑大霖和蒋冲的计划,你知道多少?”
听到镇三山这么问,作为“花舌子”刘鹏本能的就想要和镇三山讨价还价,但是一想到蒋冲已经跑了,自己手中的信息没有了价值,在看着镇三山如一潭死水的眼睛,刘鹏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他在试图讨价还价,那么镇三山一定会宰了他··········
想到这里刘鹏便是放弃了讨价还价的打算,低声开口说道:
“刑大霖告诉蒋冲,季奇伟将会率领三万兵马前来婆娑府,他说三爷如果让蒋冲带兵迎战,便是让蒋冲阵前反水,如果三爷您把他留在白虎山,就让他在白虎山暴动烧毁粮仓。”
刘鹏的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威虎堂中感受到刑大霖此奸计歹毒的土匪们,便是怒不可遏的纷纷骂道:
“刑大霖这个杂种玩意是真歹毒啊,他是想要弄死咱们兄弟啊!”
“蒋冲这个狗娘样的王八蛋,亏三爷这么信任他,他竟然吃里扒外,要是让我逮到他,我一定将他大卸八块,剥皮抽筋!”
“幸亏三爷吉人自有天相,早就识破了蒋冲的反心,没有让这两个狗东西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