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大人,你听我说沈建忠这个王八蛋,他们虽然送来了不少破虏铳,但是这些火铳全都有问题,下面的弟兄们没打几枪就坏了,甚至干脆有的破虏铳送来的时候就是坏的!”
“这还不算完沈建忠造的这些火铳,动不动就炸膛因为这事伤了不少的兄弟,所以下面的弟兄们都不敢用他们造的火铳!”
此话一出王康信脑袋嗡的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
“沈建忠,你这个狗贼误我大事,我要杀了你!”
骂了沈建忠一句,王康信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盯着这名副将刘祥昆说道:
“既然沈建忠造的火铳有问题,那么为什么当时你接收的时候不报告?我记的你当初可是拍着胸脯跟我说这批火铳没有问题的吗?”
对于王康信的问询,副将刘祥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能跟王康信说与这批火铳一起被沈建忠送过来时还有三千两白银吗?
他原本以为这些问题火铳根本不要紧,他可以将这些全都算到日常训练上的损耗上,这样一来就可以瞒天过海,谁也发现不了问题,谁曾想奉武军这么突然就打过来,让他措手不及,只能让宫都新军士兵,拿着这些有的问题火铳上战场···············
刘祥昆虽然不说话,但是王康信混迹行伍这么长时间,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刘祥昆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不过他到底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没有阵前斩杀大将,而是沉声命令道:
“刘祥坤你给我去阵前冲锋去,打进了敌军的营寨我饶你不死,若是打不进你他娘的就不用回来了!”
听着王康信给自己交代的这件九死一生的差事,刘祥坤脸上顿时面露绝望之色,还想要在开口狡辩一下,但是还不等他说话,便是看到了王康信冰冷刺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
见此刘祥坤也就理智的放弃了争辩,冲锋陷阵虽然危险,但好歹还有一线生机,如果在这个时候多说一句惹王康信不喜的话,王康信肯定不介意,亲手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深吸一口气刘祥坤向着王康信深行一礼道:
“卑职谨遵总兵大人的命令!”
说完心中无比绝望的刘祥坤转身离去,准备迎接他命运的审判···············
就在王康信处理掉了刘祥坤的时候,宫都新军在奉武军红衣大炮和各式火铳的打击下,付出了上千的伤亡后,终于是冲到营寨前,他们有的用冲车试图将营寨撞开一个缺口,有的试图搭梯子越过营寨。
营寨中的奉武军士卒,虽然在人数上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相较于猛冲猛打,完全凭借一腔血勇的宫都人,他们则更像一个整体,刀斧手手持盾牌在前,与敌军短兵相接,其次是长枪手,最后的是火铳手为战友提供支援,三者环环相扣结成稳定的阵型,互相掩护配合,每倒下一个士兵,都会有人补上他的位置继续杀敌。
望台之上的袁嵩,眼神不住扫向四周,观察着战场上焦灼的情况,很明显战事已经进行到了第三天,攻寨还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所以王康信着急了,现在要和自己玩命了。
一盏茶后,一名传令兵前来汇报道:
“禀告将军,敌军在东面,西面,南面发动猛攻,我军伤亡不小请求支援!”
袁嵩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冷的说道:
“敌军在这三面攻势虽猛,但不过是佯攻而已!你告诉各部不要怕伤亡,给我狠狠的打,谁要是丢了阵地军法从事!”
“是!”
尽管王康信攻的很猛装的很像,但是袁嵩还是看出了他的诡计,三面佯攻等着他分散东北角的兵力去支援其他的地方,然后他在安排精锐部队突袭东北角,在东北角打出一个缺口,然后在以点破面吞下他整个营寨·················
王康信想的倒是挺美,但是凭借着这等计策就想要拿下自己,他也是太小看自己袁某人了!
又是观察了一会战场形势,袁嵩看着差不多,向身后的传令兵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