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解散!
可王蕊兰不知道的是,也因她一闹,儿子的晕血几乎方圆百里家喻户晓。
以至于以后的以后,王蕊兰一担得罪人,她家大门都会出现鸡血鸭血。
儿子也在一次次晕血中受罪,最后远处打工不回家。
而唐紫涵一直忙碌着买地皮,听说本来三年以后分地的事,如今提前了,今年就会刮分土地。
有人惊喜有人忧,当家自主的日子还没尝试过,一个个有的惶恐,有的高兴。
唐宇夫妇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和女儿唠嗑,有意无意套女儿的话。
紫涵也大方的推敲,实际是未来发展走向。
一家人再也不小看紫涵,哥哥姐姐也是问题不断,幻想未来发展的小康生活。
无疑,紫涵家里是最快乐的,一家人和乐融融,期待着更好的明天。
而慕容凯家里,经过慕容凯的再三理论,他终于说服了爷爷分家。
老爷子有些舍不得,但,还是耐心的听解。
“爷,大爷是个赶车的,明里暗里偷藏私房钱,大娘天天却哭穷。”
我爸太老实,我妈是个没算计的胆小懦弱无能之人,一大家子的饭,她每早都要早早起来,起晚了挨训的她觉得没面子。
可现在六个儿媳妇,一个比一个懒,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吃饭的人多,干活都耍心机,这样下去,亲兄弟也不亲,混来混去都是混自己。
而您老有我就够了,您去哪我陪着,要什么我给你跑腿。
如今正是分地时期,与其分到一起在分出去,不如个个凭手气自己抓球,好地坏地自己去承担。
而且,若是亲兄弟的地都紧挨着,你多一条拢,我少一趟子的地,互相掐架在所难免。”
慕容老爷子撅着嘴:“让你一说我是罪人一样,合着家和万事兴不能够继续维持,这可是我大院人口最多的人家,别人没咱慕容家族人兴旺,瞧瞧这一群群的孩子,人气多充足。”
“爷爷,趁着分地,早早分家,房身地也提前拨出不好吗?非得生产队解散后,我们自己再分一次,那我家得分出多少房身地来。”
慕容老爷子不是糊涂人,很快分析透彻,他注目而望,看着眼前的孙子,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
“爷爷很少流眼泪,这次是高兴的,能有你这聪明孩子,我干爹泉下有知,也算是我圆了他的梦。
娃子很多是他的愿望,教出徒弟更是爷的心病,爷爷一生的遗憾唯有没给他老人家上一柱香,在坟头磕个头,跪拜一下敬仰之人。
可爷爷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连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找?
如今我也老了,完成心愿也该去见他了,去见了爷也有脸去。”
“爷,你还有我们啊?难道你正在福中不知福,非要给个说法干嘛?”
“荣凯,记住爷一句话,不要贪图便宜,不要欠人情,瞧瞧爷爷我,整天活在自责中。
自责没有尽孝,自责没有能力护住最后一具尸体的埋葬保护权。
虽然知道是我干爹的主意,可爷爷就是过不去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