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剴昱迷迷糊糊的睁眼,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分开铐锁于床头的两侧,轻蒙昏暗的灯光,眼前一个穿着绛红色的冰绡薄丝睡衣的女人。
几近透明的轻薄纱衣,骨柔肌腻,玉润珠温,妍姿诱媚,令人魂消。
柔亮的过肩长发,如黑丝锦缎,两颊薄晕,如泛朝霞,清眸流盼,千娇百媚。
唐剴昱挣扎了下手臂,惊怒道,“万黎凝,你想做什么,你……你竟然如此大胆?”强行提起的怒意,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含羞嗔怪。
我娇笑一声,“陛下,您不是曾说过,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你还问过我,会不会把你给吃了?没错,我现在就准备冒犯你,把你给拆吃入腹。”
唐剴昱咬着牙,清傲的俊脸浮上红晕,如浅色玫瑰,“你,你……”
不知是羞意,还是恼意,亦或是甜意,五味杂陈,另他不知所措,卸下了冰冷的面具盔甲,融化了坚硬如铁的心肠。
我放软了声音,“剴昱,你还是不相信我吗?你若是不信我,我只能再来证明自己有多么想你爱你。”
我解开了他的睡衣,葱纤玉指在他白皙紧实的胸口若有似无的画着圈,眼见他的呼吸渐渐紊乱。
“这三年我几乎每晚都梦见你,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喘着粗气,狭长的凤目横了我一眼,一声轻叱,“巧言令色。”
我柔媚一笑,“是不是巧言令色,你可以拭目以待。”
我伏低了身子,吻上他的唇,脖颈,唇舌四处游移,他发出了难耐的低吟,“万黎凝,你……放开我,万黎凝……凝儿,不要……”
我陡然间抬起头,好似无奈的叹息,“放开你?好吧。”我拿出了钥匙,替他解开了手铐。
他倏地怔愣住了,缓慢的坐起了身,揉搓着自己的手腕。
我下了床,坐在了床沿,“你如果还是不信我,那你就再考虑一下。”我的眼眸掠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我正准备起身,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一个使力,我跌进了他的怀里,他咬牙切齿道,“你想就这样离开吗?”
他低头吻上我的红唇,如饥似渴,热烈狂野,贯穿了时光和岁月,涌动着炙热的思念和渴望,释放三年来积聚的怨忿和痛苦,巡弋沉沦于情爱的海洋。
我俯在唐剴昱的胸口,闭眼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独特的清香气息,三年来,第一次觉得如此的安心和踏实。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轻啄了下我的唇瓣,眼带笑意的凝视我,轻叱道,“凝儿,你现在变坏了,竟然会这样的勾引人。”
我挑眉,故作不解的反问道,“陛下,秘书部的特工伺候了您那么久,您难道不知道身为特工,这是门必修课吗?”
此言一出,唐剴昱的俊脸倏地沉了下来,他坐了起来,“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做特工时,还在外面执行一些勾引男人的任务吗?”
我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说,“呃……做是做过一些,不过,这些男人都没怎么碰我,就死于非命了。”
唐剴昱闻言脸色愈发的难看了,他厉声命令道,“你立马给我把国安部的工作辞了,不许再去做什么任务。”
我的一双藕臂搂上他的脖子,轻笑道,“好啊,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说,“你竟然还和我谈起了条件。”
我嘟囔着,“那是当然,除非你答应我,再也不碰其他的女人,尤其是那个……白蒂芙。”我痛恶的咬牙。
“你是说她啊,我原本就没把她当回事,你说不碰就不碰呗。”他的语气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