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3 / 11)

谢远川习以为常,避过突然而至的一刀,五指掐住秦艽的腕部,微微使劲。

谢远川:“她哪里惹得九郎不悦?”

筋脉挫伤的痛楚令秦艽抛下长刀,转而以拳脚攻向谢远川。

秦艽:“她是官家放到府里的细作。莫说我看不惯她,府内其他幕僚从事一样看不惯她!”

谢远川见招拆招。

谢远川:“哦?哪位幕僚从事鼓动得九郎?”

秦艽:“我可不会出卖袍泽!”

谢远川哑然失笑。

谢远川:“九郎今日若是不去迎我,岂会见到玉央?”

秦艽愣怔。

秦艽:“将军不打算让二公主插手府内事宜?!”

谢远川轻弹秦艽脑门:“小小年纪,思虑繁多,仔细长不过八尺。”

秦艽:“谁让官家忌惮将军……我如今已高过七尺!”

秦艽捡起长刀,插回刀鞘。

谢远川:“你这般无大无小的毛病和该让季融纠正过来,省得有朝一日出门在外被小人抓到把柄。”

秦艽:“小叔——我今日只是想吓唬她,好让她懂些规矩,莫要起心思乱翻东西。”

秦艽一面讨饶,一面挪向门口。

秦艽:“将军既然认定她未存害人之心,也腾出时日考教她,从今日起,我断然注意言行分寸,毋须劳烦江先生出马。”

谢远川故作沉思,引得秦艽提心吊胆。

谢远川:“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秦艽:“谢过小叔,谢过将军。”

谢远川望向秦艽犹如猛兽追捕而瞬间远去的背影,哑然失笑。

11.西宫

夜,烛火通明。

王琼琚为萧宏宽衣。

萧宏:“子童可愿见一见玉央?”

王琼琚一双柔荑僵在萧宏的衣襟处。

王琼琚:“官家怎得突然提起此事?”

萧宏:“玉央被囚长门宫数年,朕知道,子童心里一定怨朕。”

王琼琚:“我是怨过官家。可是时日一长,怨已放下,只余些许为人母却被抢走骨肉的不甘。”

王琼琚:“夫妻本是连理枝,床头怨一时,隔夜愁便消。”

萧宏:“子童不怨朕,朕却不能不怨恨自己的无能。”

萧宏:“数年来,朕辗转反侧……朕对不住子童,不能护住亲生骨肉。”

王琼琚(不甚诚心):“事已至此,官家何必再因旧事心烦意乱?”

萧宏:“不!如今北梁的常胜将军已向世人昭示——命数由己,人定胜天!”

王琼琚心头一跳,呼吸一紧。

王琼琚:“莫非官家已经下旨,放玉央离开长门宫?”

萧宏:“朕已命远川接玉央回府。今后,远川便是玉央的义父。”

王琼琚不敢置信:“!”

萧宏:“往后子童想面见玉央,朕便传远川入宫一叙。”

萧宏:“正好子童与远川自幼相识,两小无猜,定然有许多儿时趣事相谈。”

王琼琚眉心微蹙,唇角翘起:“官家心意,无以为报。”

萧宏与王琼琚相拥入眠。

12.东厢房

翌日,清晨。

东厢房屋前廊下。

谢远川散发敞襟,盘膝而坐,古琴搁在膝头,肆意地弹奏《酒狂》。

江季融衣冠齐楚,膝跪而坐,烹煮茶水。

江季融年俞四旬,崇尚儒学,克己复礼。世人难以明白,为何散漫不羁的谢远川能与江季融结为知己。

忽然,亲兵疾走到谢远川面前:“将军!宫里来人,急召将军入宫。”

琴音被断,谢远川不恼不怒:“估摸战事将起。”

谢远川离席,欲换衣入宫。

江季融以茶代酒,敬谢远川:“将军此行一别,不知何日再归。江某以茶代酒,祝将军一路顺遂。”

谢远川饮尽杯中茶水:“九郎与玉央便拜托季融。”

13.永安殿内景

萧宏掷给谢远川一封边关急报。

萧宏猛拍桌案:“一群酒囊饭袋!竟让一从未打过仗的蛮子攻入朔方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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