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在得知外部的刺激对这种痒完全无效之后,野良极力的忍住不用手去抓,同时极快的冲向自己的实验室内。
让野良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移植完毕之后没有丝毫的变化,而现在过了几个小时后才有所表现。
野良之前有想过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如红肿,淤青之类的。但是像是现在这样刺激的影响野良完全没有想过。
此时野良坐在实验室的凳子上,用另一只手颤颤抖抖的取下来了此前自己移植部位的一处样本。现在野良除了留样本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野良也是拿出了此前就已经准备好的消毒酒精,手术刀,还有镇定剂。如果之后的观察出现意外的话,野良已经做好直接将这一块移植的细胞的部分直接剔下来,如果真要到了必须要舍弃手臂的结果,野良也已经下定决心直接断臂了。
毕竟失去什么都没有自己的生命重要,断臂总归是自己的失误所造成的结果怨不得别人,现在只能祈祷这阵痒能够快速的消散了。
然而,事情终究是没有向着野良所想的地方所发展。深入骨髓的痒,一瞬间以手臂为中心,向着野良的整个身体所蔓延。
“砰!”
突如其来的感觉,让野良一下子从凳子上摔到了地板上。
全身遭受到这种感觉,就像是身处在痛苦的海洋当中,就算野良的意志再坚定,但是身体上的反应是野良做不了假的。
蔓延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到野良根本来不及反应用手术刀切除,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自己的全身。
“可恶啊!现在居然连行动都没有办法!”
野良咬着牙说道。
躺在地上的他已经被这种深入骨髓的痒所支配,完全没有办法行动,只能躺在地上被迫的接受。
“圆圆!圆圆!”
野良开始呼喊着,希望能够将圆圆喊来让其帮自己将团藏给叫过来。
然而这样的尝试终究是徒劳无果的,密闭的实验室采用的自然是隔音的材料,在另一个房间的圆圆,自然没有办法听见野良在这里的呼喊。
“好痛!啊!”
发至骨髓的痒结束之后,野良一下子感受到了痛苦。
这种痛苦就好像是来自于自己身体内每一个地方,野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可恶啊,连我呼救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疼痛所带来的抽搐让野良根本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一瞬间的绝望感在野良的心中开始蔓延。
“只能做到这里了吗?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吗?”
野良第一次有了死亡的感觉,望向天花板的那一刻,野良仿佛看到了死神正在朝着自己奔涌而来。
眼中死神越来越近,野良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也愈来愈加重,直到那道若隐若现的死神的黑影和自己来了一个亲密的拥抱。
野良忽然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当野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此时的野良已经没有在原来的实验室里,而是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吃力的爬起来之后,野良也是盯着自己的双手,忽然野良直接撩起袖子看向了此前移植宇智波细胞的地方。
“竟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野良看着自己边上正在睡觉的圆圆,还有这毫无变化的手臂,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经历究竟是不是一场梦了。
“喵?”(折腾什么呢?还要不要让猫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