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跟我说相声呢。”梁一飞淡淡一笑:“我明白你意思,裘娜是何云飞的人。”
“那你就猜错了!他不是喝多了嘛,人都认不清了,还怎么霸王硬上弓?裘娜那个姐妹扶着他去休息,醒过来一看,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睡一块了。要死不死的,这他妈一炮还就中了标,怀上了!
后面的事,就跟你知道的差不多,何老大生意越来越大,儿子有了,老婆在家闹,另外一个吧,也不是省油的灯,何老大搞了裘娜的姐妹,对裘娜挺不好意思的,其他的心思就渐渐淡了,以兄妹相称,当朋友处,这些年帮了裘娜不少忙。”
梁一飞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段故事,生活果然比电视演的还要精彩,笑笑,“松哥,好端端的,跟我讲这个干嘛?”
“还能干嘛,圈子里,谁不知道我张大善人,只搭桥,不拆路,只拜佛,不破庙,整天不琢磨别的,尽干好事了!”
张松开了个玩笑,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兄弟,男人嘛,就这回事,自己不要的,也未必乐意让给别人。何老大这人仗义起来那的确没话说,可手黑起来,那真怪吓人的,你是没见过。我琢磨着,咱们处得都不错,犯不着为了点误会,闹出意气来。”
说着,拍了拍面前的电脑,说:“这年头,他妈的满地都是钱,有什么事,比赚钱重要?!我们这些私营企业家,活得不容易,银行不待见我们,他们国企老板看不起我们,老百姓背后骂我们,你说说,滨海市就屁大点地方,好不容易出了几个人物,再因为点屁事窝里斗,犯不上啊。你说是吧。”
“是这个理。”梁一飞点点头,想了想,说:“我以前听说过一个笑话。”
“哦?”
“说要是男人都被阉了,全世界绝对是一片祥和,**说不定早就实现了!”梁一飞一本正经的说。
张松正在用吸管吸溜着吸管,忽然噗嗤一口就喷了出来。
周围几个大户室的老板莫名其妙的朝这边看过来。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张松摆摆手,擦干嘴,摇头无语苦笑说:“得,看来我这辈子是看不到**了,还是让我在资本主义的权力**,纸醉金迷里沉沦到底吧!”
“我大概也看不到。”梁一飞哈哈一笑。
男人之间的战争,有一半都是因为女人,至少是借这个由头。
出了祁玟茹这码事,梁一飞考虑过,岚韵湖唱歌送花篮的项目,赚钱多,也容易惹事的,在合适的时机,取消这个项目,让岚韵湖从一个娱乐场,转变成真正的会所。
但现在还要靠着它赚钱,时机不到。
聊了一会,股市下午休市,梁一飞离开大户室,刚走到门口,电话响起来。
“哥,我找到了!他妈的,这鹿仁康到底是搞体育的还是卖狗肉的,院子里养了一大堆狗!”
电话那头,吴三手的声音和狗叫声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