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是一条咸鱼、一张草纸,也是有它的作用,自己觉得夜壶臭,可很多人目前还是巴不得人手一个,要丢,也得丢出价值,丢出水平来。
“你说,宗卿厚会不会感兴趣?”梁一飞拿起来刚才吃饭套餐中送的一瓶饮料,在手里把玩着问。
“他啊?我觉得他算是个相对明白点的,最近在保健品这一块收敛了很多,专心做儿童饮料和奶。而且他又十分谨慎,现在哇哈哈已经成了气候,愿不愿意让哇哈哈沾上三株,还是两说。”吴三手道。
“可以问问嘛。”
梁一飞手指轻动,飞快的播通的宗卿厚的号码。
接到梁一飞的电话,宗卿厚似乎并没有太多意外,还是老样子,梁一飞也没主动先开口,聊了会有的没有的,然后宗卿厚忽然话锋一转,说要提前恭喜你了,最近三株的日子可不好过,上次的赌局你可赚大了。
梁一飞这次说出了目前情况。
“什么?真给你了?!”宗卿厚在电话那头,语气一下子就不对了。
这个赌局,讲真话,当时在场的人,谁都没百分之百当真。
三株交出三株口服液,或者华强交出中华鳖精,都等于人交出了心,鱼交出了肺,鸟儿交出翅膀王八交出壳,那就是死。
这还不算三株的所有制成份问题。
所以无论最后谁赢谁输,肯定都不会按照赌约,十有七八,要么不要脸抵赖,要么认个错给对方一个台阶,并且拿出其他有分量的东西来补偿。
谁能想到,吴兵新居然毫不犹豫,甚至还是主动的,把三株口服液交出来了?
乍一听到这个话,宗卿厚心里猛地有几分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自己掺和一脚就好了。
三株口服液啊,再怎么着,这牌子就值十个亿,好好做,未来就是一个百亿企业。
“文件我都看过,一点问题都没有。”梁一飞说:“我估计吧,这次风波太大,吴兵新顶不住了,舍牌子买命吧,好歹三株公司还在嘛,转型也好,重新打造一个品牌也好,都能走下去。还有,可能多少有些引祸水东流的意思吧,让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厂家,呵呵。”
这番话说得很实在,稍微有点见识,对这件事的分析都会是这样,很能让吴兵新忍痛割爱变得合理。
“那也没关系啊,三株这块牌子太值钱,你忍一忍,风头过了,稍微用点心,又能东山再去,比你现在的中华鳖精还要强的多。”宗卿厚说。
梁一飞想听到的,就是宗卿厚这句话。
在保健品行业里,他是很谨慎的一个,如果连他都有‘风头过了’这种想法,那就说明,三株口服液在其他人得眼里,更是有价值的,不会一蹶不振。
也很好理解,之前牌子做坏了,吃坏了人,所以其他厂家接手进行改进修正,再次重出江湖,消费者完全可以理解接受。
“老哥,你要是想要,我便宜点卖给你?”梁一飞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