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只不过这吹弹的力道像是微微拂过小草,只是轻轻的压弯了草尖。
宽敞的空间,墙壁各处并没有华丽的装饰与雕刻,有种穷的只剩下“家徒四壁”的模样。
但是,这偌大的房间内部,这躺在地面上的棺材表面却是异常的隆重非凡。
稍微远观而去,那棺材顶端延伸出来的像一颗巨大的龙头,只不过这颗龙头像是睡眠状态,那硕大双目紧闭着。而在棺材的尾部,则是没有想常理一样“长”出长长的尾巴了,跟正常一样。
两侧棺壁,雕刻着的纹路,不是应龙头而刻画出龙鳞,而且琼楼玉宇,仙鹤飞窜在那浓郁缭绕的云端,若是仔细看去,那附着在羽毛上的淡淡的雾气露水仿佛都要随着那翅膀的挥动,脱落下来。而仙鹤头朝的方向,是那高耸入云的楼阁亭台,隐隐之中有些几道身影,倚靠在栅栏边,观看者这下方的山林百川,如若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之气势。
而在这棺材的背面,却是一副让人心中惊骇的画面,仿佛这棺材的背后,有着数道像钢铁一样的栅栏,将一个巨大的怪物关押在里面,只不过这怪物的身子却是背了过去,无法看到它的阵容,但是,从那怪物的脊背来看,整个后背布满了肉棘形成一列突兀出来,从后脖子那里一直向着尾椎那里延伸而去,而且,整个肉棘像是烧红的烙铁,即便是隔着那坚不可摧的栅栏,夜头透露着炙热而又愤怒之意,仿佛要燃烧我的卡路里一样,将囚禁自己的人生生烧光。
而那向着两侧展开的臂膀,像是巨大的龙爪一样,只不过这龙爪没有**,完全是由骨头衔接而成的爪牙,即便是那样,巨大的爪子上的锋利无比的指甲,似乎穿过这棺材板向着自己席卷而来。
若是陈贺看到这熟悉无比的利爪,心中定然震惊不已,原来自己所遇见的,怪物身影大概是这番模样,但是,这看起来像是被囚禁了的家伙,不知是何原因,逃离了出去,潜藏在那神秘而又荒凉的山谷中。
回到大殿外部,白起和东东水流早已经布置下阵法,静待鬼王宗一干众人而来。
白起坐在一处落石上,对着现在一旁的东水流说道:“老哥,这一次,你可要出手了,我们从进来到现在,这偌大的青铜殿内的宝贝可是半点没捞着,晦气倒是沾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就从鬼王宗的人下手,那些人的手里,宝贝也可是有着不少哦。”
此话一出,一旁原本逗着小不点玩的东水流停了手,将手中的拂尘抚了抚,似是在弹指挥走尘埃的动作,不由得冷嘲了一声:“呵,你这家伙也是真的能装?自己进阶灵魂这般奇机,在你嘴里说的好像一文不值的,而且,你我二人均为进入到大殿内部,就怎敢肯定,这大殿内部没有好宝贝,再说了,先前,你在与我的小宝贝谈话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宝贝,可是突然凭空消失了?老哥我倒要问问你白某人,是不是私吞藏货,一个人吃独食啊?”
这东水流的话语非常的巧妙,自己之前以“白某人”的身份转弯赚钱招摇撞骗,而现在又以“白某人”这个忒别的称呼暗讽白起不厚道,可谓是三寸不烂舌,是非自然多。
白起一听东水流这话里有话,顿时不爽,开口问道:“吆,老东哥也会酸人了?你这自身臭道士大打扮,简直就是误入了道家的形象,还天天口口声声‘你妹的无量天尊’咋了咋了的,你怎么不被雷给劈死?竟然好意思打老弟我的注意,嗯?”
一听白起直接骂自己厚颜无耻,东水流连忙掩饰自己的尴尬之色,杉杉说道:“哎,老弟你可是不知老哥我的苦衷啊,想当初,我是穷的就只剩下一个大马褂子了,你不信你看看?”东水流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还故意弄的自己腰间那仅存的几个玉佩丁零当啷的响,因为之前在打斗时,有至少一半的玉佩被毁坏,当然,也让东水流心疼坏了。
“行了行了行了,打住昂,我可不好你那口,那金棺是我故人托给我的,不可别那这注意,不然别怪我到时候翻脸。”白起伸出右手,食指摇摆比划着,示意东水流不要打那如意算盘。
“……”
“嘘,不要说了,目标来了。”东水流欲要开口争辩一二,却不料被白起打断,而自己也感应到了几股强悍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