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有着类似与封印的效果,将蒸发掉的血液的那一部分**如同禁锢起来,与原有的血液隔阂。
这东西怎么跟自己的“散”字诀有些相似,但是,自己的“散”字诀却没有这晶石这么3霸道,或许是自己修为还不够,美眸将“散”字诀的要领发挥出来。
白起活动这手臂,感觉自己的右手像是被挤压的橡皮一样,吱喯吱喯的响着。白起心中嘀咕:看来这东西有些诡异,那种烧灼感出来来自**上的触觉之外,竟然在灵魂上也有着影响,似乎灵魂像是被炙烤一样,只不过这影响对白起来说微不足道,似乎,这种炙烤反而是一种温热,像是淬炼着灵魂一样,但是,刚才的那种感觉短暂瞬即,因为将晶石快速的抛出去,白起没有确认清楚。
抬头看着那兵家之人的男子,因为慌乱之中将自己的面容露了出来,一张陌生的面孔,因为慌乱而变得焦躁不安。
这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最凸显的便是眉间额的一颗肉痣,俊逸的脸庞,修长的眉毛,就是一标准的美男子,若是算上那小巧的嘴唇,白起都会误认为这就是个英气逼人的女子在这里女扮男装。
这时,一旁的东水流大叫了起来,左手指指点点的哆嗦,眼睛睁的大大的,满眼的惊讶之意说道:“你你你……好你个臭小子,果然是你,你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兵脉修炼,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着东水流那番模样,白起笃定这臭道士绝对跟这美男子有一腿,那小眼神就像是“志同道合”的人,再次遇见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心心相惜,好像在表达,你终于来了。
“你个臭道士,到那里都能碰见你,真的是盗墓贼胆真大。”那人终于将晶石甩了出去,自己的左手自己胸膛以及右肩膀跟白起状况一样干瘪的不像样子。
白起走向前来,在东水流的一侧偷偷的传音道:这家伙是谁?听你们的口气,好像关系还不错啊。
东水流拍了拍额头,对着白起直接说道:“我也是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五脉之人,属于兵脉的,名字叫兵柯。我跟你说啊,这小子的实力可不弱与你,实力也是在地级修为,三年前一别,那时的修为对方就已经是三层之数,而且,在兵家之中,他对兵脉之术的造诣可是首屈一指,超越了兵脉家族的这一代老祖宗的记录,单单是兵器驾驭之数就已经达到了百数,更别说炼器的本领了。”
白起听着东水流毫不忌讳的说道,心中不免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大小,实力竟然如此厉害,而且,这家伙竟然是一位炼器师,这身份可就不简单了。
白起心中思索一番后,对着东水流说道:“那听你这么一说,这位兄弟倒是熟人了。你为何早不告知我?害的这位兄弟受了伤。”
东水流也是知道白起是在责备自己,可自己也是刚刚才发现,这家伙将容貌遮掩了去,而且气息上也有了改变,若不是自己先前看见对方施展出来的武器,便走了大概的猜测,所以,没有急着再与其对打。
白起急忙开口说道:“这位兵兄弟,你既然与东老哥相识为何一开始不以真面目相见,何必我们之间斗个这般狼狈不堪?”
兵柯看着东水流,有看了看白起,脸色也是泛白,看来这晶石的影响确实诡异,若不是自己穿着炼制的特殊防护衣物,不然早就被这晶石给抽干了血液。
整了整凌乱的衣物,兵柯开口说道:“我来这里是历练,没想到遇见了老东哥,至于你,我没想到老东哥身边会有你这样一位年纪轻轻实力却是非凡的家伙。先前我暗中看你施展的那招数,不得不说,换作是我,若是强行接下来,不死必重伤,那鬼王宗的家伙若不是有李云手中的宝贝所救下来,早就成了废人。只不过,让我捡了个漏,那李郡郡主的好宝贝让我拿了过来。”
白起一听对方竟然在此之前就已经暗中跟随自己,而自己竟然没有发现,看来,这家伙隐匿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觑,而且,最让白起羡慕的是对方将李云手中的宝贝给抢夺了去(虽然对方脸皮很厚的说是顺手拿过来的),可是,在自己与鬼岱对轰之下,看看魔腾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在对比一下李云鬼岱二人,足以说明这宝贝的价值高的可不是一心半点。
但是,有一个疑惑在白起心中升起,白起忍不住对着东水流问道:“你一直开口说‘五脉’,这‘五脉’到底是什么啊?”
东水流欲要开口说话,没想到被兵柯率先插嘴说道:“你竟然不知道‘五脉’?我怀疑你是不是在装傻?”
说真的,之前白起除了跟坤在青山时,除了平时的训练,在外界方面基本上没有多少接触,能够知晓这七七八八错综复杂的势力关系对于白起来说无异于一张白纸罢了。
白起看着对方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脸色虽然憔悴,可是,那尴尬的样子依旧掩饰不了,不由得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兵柯一脸无语的样子,再次开口说道:“算了,关于这势力分布的问题,我以后在告诉你,我现在最操蛋的就是这晶石怎么会这么诡异,触铁即融,遇血蒸发,我在古书之中没有见过对这符石有过这样的描述啊?刚才真的差点疼死我,你这家伙也是贼,竟然想到这个法子来攻击我,佩服佩服!”
听着兵柯自言自语的说着,一旁的东水流的眼睛反而滴溜溜的偷偷转动,像是在思考者什么。
白起一脸歉意的说道:“额,抱歉,我以为你是敌对势力,所以出此之计,实在是抱歉。不知道这伤势怎么解决。对了,你为何称它为符石?这东西以前也出现过?”
白起语气诚恳的道歉,当然兵柯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盯着地上躺着的符石,说出了关于符石的一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