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道满猛地抬头。
就见到一身白衣的白石羽流出现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纠缠不清的男人,可不会招人喜欢啊。”
芦屋道满冷笑一声,抽出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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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
东京,阴阳寮。
赤、青、绿三位执掌阴阳寮的老者围坐在巨大的圆桌前,翻看着针对此次事件整理出的报告。
在会议室的墙上,同时在用屏幕对京都的阴阳寮分部进行视频通话。
坐在屏幕对面的是一个不断擦着汗的中年胖子。
“白石大人今晚跟芦屋道满的战斗对市区造成的损失很大,京都的绝大多数官员都发来了抱怨。说实话我们这边受到的压力很大。”
“不怪他们,这件事影响确实太过恶劣了。而且为了保密,事先也没有跟那边通过气。”
身着绿衣的白须老人愁眉不展。
“哼,依我看,那些政治家的声讨完全没有必要理会。”
红衣老人不快的说道。
“追查衔尾蛇才是最优先事项,这是早在很久以前就决定好了的规矩,直到如今抗议又有什么用!”
“比起抗议,不如让他们对灾后重建更上点心如何。”
另一头的青衣老者闭着眼睛说。
绿叹着气摇头,开口发问:“现在白石羽流人呢。”
“非,非常抱歉,目前我们这边已经丢失了白石大人的位置!可能是因为信号原因,或是在战斗中被破坏,定位器并没有起到原有的作用。”
屏幕对面的胖子紧张的说。
“嗯?”青衣老者睁开一只眼,警惕道:“以白石羽流的实力,不应该会让定位器损毁,难道他叛变了.......”
“青,你不要总是那么多疑!”红衣老者骂道,“白石羽流是从小由阴阳寮上下看着长大的孩子,没有比他更忠诚的人了!”
“只有共同的利益和刻进心里的恐惧,才会诞生真正忠诚......而白石羽流一样都不具备。客观来讲,他随时都有可能背叛阴阳寮。”
青缓缓说道。
红衣老者瞪着眼睛,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屏幕后面的胖子紧张得汗出得更多了,不断的用手帕擦着额头。
绿连忙开口打圆场,“白石羽流应该还在追捕‘芦屋道满’吧,毕竟他是那种对任务目标特别执着的那种人。”
“.......那样危险的家伙,真不知道衔尾蛇究竟是如何拉拢来的。”
青衣老者顺着绿给的台阶下。
“而且,情报中本该有的‘无面’也消失不见,着实可疑。”
“我看,八成跟这个有关。”
红衣老者将一份文件甩在桌上,散落出来的几张纸上绘着天空树。
他们纷纷陷入思考。
“你是说那份离谱的计划?”
“就算是衔尾蛇,这也显得太......草率了一些。漏洞太多了。”
“但问题的关键不是计划合不合理。而是只要有可能发生,我们就必须做出反应。”
“没错。”
“好不容易露出的蛇头,必须得牢牢抓住才行。”
“任何轻举妄动都会打草惊蛇。”
“......投票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