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师父教的,也是同时开始修行的,但修炼的进途中,姐姐就是比她走的快,对术法也领悟的快,能让师父很高兴。当然,师父也说了,说她没必要跟她姐姐比,说她现在领悟不了这法门也不算什么问题,正常情况下是要有个很多年才能开窍的。
此时的整个比试场内真正是风起云涌一般,主持台上以及贵宾席上的一些旗幡、布帘之类的遮挡,都差点被风给扯走了。
摇着折扇的龙行云发现风有点大,看了看手中的扇子,嘴角僵了僵,左右看了眼,赶紧收了起来,再看场内似乎无处下手的庾庆,顿一脸的幸灾乐祸。
大多人都在惊叹眼前那似乎要接天连地的风柱,难以想象初玄境界修为的人怎么能施展、驾驭如此庞大的威力。
眼看风柱吸力越来越大,庾庆不变应万变的心态绷不住了,迅速闪身而动,急速在风柱脚下绕圈飞掠,结果发现风柱后面不见了钟若辰的人影,绕了一圈也不见人影。
不知人去了哪里,他迅速四顾。
倒是看台上有不少人看到钟若辰去了哪,乘风而去了,直接进了风柱里面。
贵宾席上朝阳公主又有点坐不住,站起张望,有点不耐烦道“怎么又搞尘土乱飞的,人都看不清了,还看什么比试,昆灵山连铺几块石板的钱也没有吗”
赵登紫在旁微笑颔首道“公主说的是,只是这场地面积太大了,现在铺也来不及了,下届大会自会吸取教训。”
一杆子把公主的意见给支到下届去了,问题是下一届朝阳大会还轮不轮得到昆灵山来举办都不一定。
“赵掌门,你就别逗她了。”李澄虎乐呵了一声,解释道“朝阳,铺石头不现实,打不了几场就废了,还不如正常的地面能吃力、能扛打,恢复起来也快。尘土乱飞看不清就对了,这是人家施法驾驭的障眼法。”
燕衣瞥了眼女儿,遇上适当的机会不介意指点一二,“还可伤人。之前可见那个向真身上的衣裳斑驳破烂了如今这风柱更甚,能杀人。”
“杀人”朝阳公主顿时紧盯风柱。
庾庆也抬头看向了眼前的风柱,也意识到了钟若辰应该就藏身在了这里面,想以观字诀察其踪迹,结果面对这滚滚之势,道行不够,跟睁眼瞎没什么区别,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他也不怯这场面,就这能奈我何。
他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家伙还能在这比赛场内追上他,不管你尚月想玩什么花招,就是不接招,看你尚月滚着这么一大家伙能耗多久。
于是他又闪身退远了些,好整以暇地负手而立,耗着。
此时的钟若辰正身处漩涡中心,借着浮力浮在高高的风眼之中,不时挥手施法,宛若女神一般飘飘在上,四周则浑浊而磅礴。
其实维持这么大一座龙卷风,对她的法力消耗并不大,不懂的人以为难,懂法门的则不难。
起势,势成,再趁势而为,仅此而已,类似于四两拨千斤,却又更玄妙。
说起来简单,但要通其玄妙,却没那么容易,不是谁都能会的。
如滚龙的风柱中,浑浊里不时撕裂开透明的口子,乃钟若辰施法之缘故,然背景对称下外界是看不到的,身处风眼里的她却能由此看清外界。
想看清外界哪个方位,只不过是她翻手间的事情。
此时的庾庆看不到她,她却能看到庾庆的一举一动,本还拭目以待,想看庾庆如何能破她,结果看到了庾庆好整以暇背个手看热闹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庾庆的企图,不禁牙痒痒。
当即双臂一挥,漂浮在风眼里的她也旋转了起来,双臂大开大合施法作为。
“这风再这样刮下去,大家小心被风干成肉干。”
“我说,小胡子背个手站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