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瞬间哑了火,那幅字好像至今都没啥名气,这软肋戳的,他当即强打精神硬杠,“那能一样吗给她写的是不想张扬,我压根就没上心,你真要钱到位了,我岂能草率”
牧傲铁也想给连鱼好东西,不想要湖弄的,听他这么一说,确实怕给少了被湖弄,老十五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当即沉声道“好,写一幅好的给我,我给你十万。”
“十万还要好的”庾庆乐呵着反问,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外面我随便写写就能卖两三万一幅,写一幅也是写,写几幅也是写,还不用花心思,真要愿意动这个笔头子,给谁写不是写,为个十万两,我犯得着破自己的规矩,还受你这鸟气你爱找谁写,找谁写去,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这话还真不是说说,撂下话就直接气鼓鼓走人。
牧傲铁脸颊用力绷了绷,咬牙道“二十万两就这个价了,再多没有,我这里没有无底洞给你坑,你爱哪凉快哪凉快去。”
庾庆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回来,杵在了跟前,当面伸手道“先给钱。”
他太了解这位师兄了的性格了,那是有股愣劲的人,一旦嚷出来了,那就是个宁折不弯,知道价钱到底了。
牧傲铁倒是犹豫了一下,警告道“先说好了,要写好的,不能随便湖弄。”
庾庆不耐烦的招手,“我的才华是人尽皆知的,你书没读几本,懂个屁,把心放肚子里拿钱就是,哪来那么多的屁话。”
牧傲铁想了想,倒是不怕他赖账,对自己人,老十五拿钱办事的操守应该还是有的,除非以后不想搭伙了,遂从衣服里面摸出银票,点了二十万出来。
抠着小胡子等钱到手的庾庆笑开了花。
看他往怀里塞钱的德行,牧傲铁难忍不满,“扯张纸随便唰唰几个字就得二十万,如此轻松好赚,开心吧”
庾庆确实是因此而开心,嘴上呵呵道“老九,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咱们谁不知道谁呀,当年你们满山玩的开心的时候,我在干嘛老头子拎根棍子揍,逼着我写呀学呀的,我能赚这钱,那也是以前吃苦受罪、勤学苦练累积下来的。再说了,你不乐意可以找别人写去,我又没逼你。”
牧傲铁“少废话,写去。”
收好钱的庾庆却摇头道“现在不能写给你,你现在拿过去算怎么回事,你真要为个女人不管大家的死活了不成你放心,我既然收钱答应了,就不会赖账,等咱们在这边没了什么顾虑的时候,你再给她,这样你也不算失言。”
牧傲铁沉默了,觉得是个理,忽又勐然惊醒,既有如此简单的应对之法,还扯什么二十万,就算自己出十万两,老十五也会照卖不误。
意识到自己可能上了庾庆的当已经晚了,已经说好了并给了人家的钱,怎么可能拿得回去。
等他反应过来,庾庆已经揣着钱麻利的熘了。
出了门的庾庆乐呵呵之余又忍不住唏嘘,师兄弟几个的尿性他太清楚了,能让老九拿出这么多钱来,怕是真的对那个连鱼上了心。
不说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就是觉得老九和连鱼不合适,连鱼做人情妇的身份只是不合适的原因之一,在他看来,甚至还不如跟当初的铁妙青合适。
原因也简单,铁妙青过的没那么宽裕,连鱼那真是满身的富贵,这种过惯了奢华调调的女人,真能跟老九回去过那种掰着手指卡着钱过日子的生活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是个人的都懂。